“爱卿上次呈上的水患救荒论,很不错,可以推行下去,再有水患一来防患未然,二来救助灾民也算有一套确切的措施。”
萧昶的声音除了有些暗哑,好似一切正常。
“微臣的策论其实太过简单,微臣以为,可以让翰林院搜集历朝历代的治水救荒的书籍,编撰成册,下发至各州府,强制各州府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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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就按陆卿说的来做。”
萧昶像个没事人,事实上动作一个不落,崔湄在他怀里,都被弄迷糊了,整个人红通通,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因为羞囧,使劲咬着牙不让声音泄出,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坠下。
萧昶很心疼,不住的吻她的眼泪,可同时,心里却有一股诡异的欢喜,只要看到她为他辗转反侧,为他提心吊胆,就觉得愉悦。
她的一切情绪,都是他所赐予,喜他所喜,忧他所忧,愉悦能盈满他,充实他,只要见到她为他牵动情绪,胸中就有种巨大的满足,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复仇,什么讨回公道,都变得轻飘飘的。
这样抱着她,跟她静静的待在一起,到地老天荒,他竟都愿意。
即便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依旧死死咬着牙关。
萧昶难免不悦,气音在她耳边,只有她能听到:“就这么怕你的情郎听见?”
崔湄猛的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却没能看到,她察觉到了,他是故意的,在折磨她。
崔湄又急又气,一口咬在他胸肌处,头顶在他的脖颈,来回磨蹭,妄图逃过难耐的惩罚。
“不……”
萧昶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她红晕更重,简直像被烧红的虾子:“叫出声,让他听见。”
崔湄在摇头,她与陆哥哥纵有旧情,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何他一定要这样。
她哭的更加汹涌。
萧昶叹息:“虽然很喜欢你的眼泪为我而流,可一直这么流,眼睛会肿,还不如另一个地方多流一些。”
崔湄很气,又更加绝望,她与陆哥哥已然没了可能,她不再抱幻想,可若被他听见也太没脸面了,她还能做人吗?
他身上的热气包围着她,让她头昏脑胀,让她已经根本不能去思考。
其实已经够了,看到她这般可爱羞怯的神情,但他更希望外面的陆子期能听到,崔湄是他的,生是他的人,这辈子也不能逃脱,要为他生儿育女,死后也要跟他葬在一个棺椁之中,永生永世,连魂,都是他的。
他一边爱怜着她,一边嫉妒又啃食着他的心,她本应该完完全全属于他,她的过去,她的现在,还有将来。
她怎么能爱上过别的男人,萧昶完全不能忍受。
“别怕,夫君在呢,只是让他知难而退,让他知道你是谁的女人,只要他察觉到了,便再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萧昶亲了亲她的耳朵,凑的这样近,能看到她耳朵上的细小绒毛,他没忍住,咬了咬,果然她抖动的更厉害。
萧昶笑的越发幽深,忽然朗声道:“陆卿,朕的堂妹云华见了你,是一见倾心,听闻你也未曾婚配,不如,朕为你们赐个婚,让你做皇家女婿如何?”
陆子期的声音虽然清晰,却好似从有些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这也是为何,他听不到屏风内萧昶与崔湄的窃窃私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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