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体香,给她用过肌息丸。”
太医颔首:“这些日子,娘娘喝着调养的汤剂已经养护好一些,但若不注意,这样纵欲过度,阴脱而肾气少,长久下去,补的那点也会导致虚不受补,人体内阴阳之气循环往复,相辅相成,时间长了,肾气少,可不就会短寿,而且娘娘身子没调养好就有孕,将来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她会难产,伤了身子,孩子,也会先天不足。”
太医看了一眼萧昶,却见他眼中满是沉痛,很惊讶,却垂头称了一声是。
萧昶攥了攥手心,胸口在起伏:“你尽管开药来,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太医仔细措辞:“其实并不是完全禁欲,只要次数少一些也是使得的。”
“一切以她身子为重,等她养好了再说,此事莫要再提。”
高热中的崔湄,瑟缩成一团,明明大夏天的,却还冷的打哆嗦,面色潮红,完全是病态的那种红。
太医说,此时要发汗,汗发出来,病灶就好了一半。
崔湄的床榻里面塞了汤婆子,犹如冬天一样,暖烘烘的,萧昶甚至抱着她躺进被窝里,热的额头上都在冒汗珠。
“陛下,要不还是把娘娘放下吧,这屋里不冷,您可是怕热呢。”
元宝看的心惊胆战,他们陛下不论冬夏都怕热,身体宛如一个火炭,便是冬日最冷的时候,外衣里也只着一件单衣,甚至还淋冷水浴,狐裘大氅这种东西,是从来不穿的。
娘娘被子里可是有汤婆子,还盖着那么厚一个被子,宛如在火炉里炙烤,他们陛下如何受得住。
陛下现在都要出汗了。
“无妨,我身上暖和,她在我怀里,会舒服一些。”
崔湄被他抱在怀中,炎炎夏日身上却依旧凉凉的,手脚就更加冰凉了,如此冰肌玉骨,是十分适合被宠幸的身体,却也是她身体不好,气血不足的证明。
萧昶现在眼里只能看见她,深深的望着,抿着唇,一言不发。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他并非重欲之人,他追求风雅,后宫中但凡得宠的嫔妃,必要聪明,说的话要能跟得上他的思绪,纯粹生的美脑子不好的女人,在他眼里只会是蠢货。
他宁愿跟有的嫔妃,谈论一晚上钱道长的画,吴大师的词,也不愿耽于□□,他是人,是皇帝,沉迷美色,耽于□□的欲望,与牲畜何异?他其实有些讨厌□□的交缠,黏黏糊糊出一身汗,烦的要命。
只是每每遇见她,总是破功。
他临幸她,沉迷她的身体,一个月只有半个月临幸后妃,这半个月基本都只会临幸她,这样高强度,却不在乎她的身体。
想想上辈子,她请平安脉,他竟一次都没在场过。
所以她才会难产,会短寿,他们的孩子,也没能活下来,若是活着,他们的女儿,定然也十分漂亮,是个娇娇的小公主吧。
萧昶闭上眼,已经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那只是一场噩梦,她现在还活着,没有孤独的,凄凉的独自死在冷宫,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
那是梦,不是真的。
可那一幕仍旧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搅动着他,让他胸口发出尖锐的疼痛,疼的甚至,无法呼吸。
他并未见到她,最后一面。
唯有上辈子郑如环的狂笑,还有她说的那些话,形容了崔湄最后的死法。
他咬着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仿佛咬的不是自己的牙齿,而是那些仇人的骨头,太可惜了,居然让她们自杀,死的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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