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娘娘的确病的厉害……”
“今日这个嫔妃说病了,那个嫔妃说病了,那以后谁都可以不守太后的规矩了?便是寻常人家的儿媳妇儿,哪有不伺候婆婆,不守婆婆规矩的。”少女努嘴。
流云满脸为难,掀开马车帘子:“娘娘,您看……”
冯明月趁机问:“敢问姐姐,那位姑娘是谁?太后娘娘宫中的女官?”
“是娘娘的侄女,娘娘娘家赵家的小姐,因着夏猎,跟来了别院。”流云微微一顿:“娘娘很是宠爱这位侄女,美人娘娘,您……”
“我这就下车步行。”崔湄深吸一口气,在流云冯明月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身子还摇摇欲坠的。
“姑娘,这便是崔美人。”
赵家小姐上下不停的打量崔湄,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努努嘴:“进去吧,你行的要快一些,不然一会儿太后娘娘要小憩,你赶不上要有的等了。”
崔湄感激一笑:“多谢姑娘提醒。”
流云看崔湄,崔湄神色如常,冯明月脸色倒不大好,能在太后身边有一席之地,流云比这宫里大部分宫女都精明,今日只是去请崔湄。
一打眼看到她吃穿用度,就已经揣摩出,这位美人定然十分受宠,别看她一直跟着陛下住,传出来的消息,这位美人地位不高,在陛下身边做着宫婢的活计,连自己单独的宫殿都没有。
赵姑娘虽然是太后侄女,却只是臣女,没有品级,按理说,见到六品美人,是要福身行礼的。
这位美人什么都不懂,倒是她身边的女官,不怎么好蒙蔽。
赵姑娘哼了一声,甩了袖子转身就走,居然连理都不理崔湄,冯明月面色不好,若不是太后住的别院,她怕是要当场发作。
扶着崔湄往前走,崔湄气喘吁吁的,身子都是软的,行走的步伐虚的很。
冯明月咬牙:“娘娘,不是奴婢不敢与赵姑娘理论,只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她虽然什么都不是,只是民女,可若咱们随意惹了她,怕她在太后面前,说咱们的坏话,贵人门前的看门狗,都高人一等,这口气只能暂时忍下。”
崔湄不明:“明月,我们跟赵姑娘有什么仇怨?要忍什么气?”
冯明月哭笑不得,却也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娘娘这样,也很好。”
日头很毒,静娘给她打着伞,崔湄却仍旧走的步履蹒跚,甚至那不正常的潮红慢慢消退,只剩下一点薄红,嘴唇却更加苍白,完全没有血色。
“明月,我头好晕。”
静娘去摸她的额头,满脸担忧:“怎么办,娘娘又开始烧了。”
冯明月一时也是没办法,此时是进退不得:“将准备好的药包,给娘娘嗅一嗅,娘娘,坚持坚持,拜见完太后,咱们就回去休息,已经到了明宫,若半途而废,如何跟娘娘解释呢。”
崔湄点点头:“我知道,就是晕也得晕在太后面前。”
她咬着牙:“我能坚持的,我没事。”
没办法,只能坚持着往前走,眼看就要到明宫外殿的大门初,从里面忽然出现一个木轮椅,崔湄腿一软,眼前一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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