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昶眉头紧拧,虽然打着护沈碧珠周全的打算,但这辈子他并未叫埠阳候随他一起行猎,那些杀手他也提前清理了,埠阳侯活着,她也不会因为为自己挡刀,动了胎气,难产而亡,他们夫妻自然和和美美,萧昶也就还了恩情。
她几次三番进宫哭诉,他都态度和蔼,可这才过了几天,不过半月,便又进宫?谁家诰命夫人整天长在宫里。
“又什么事?”萧昶语气厌烦,很是不耐。
元宝心中有了盘算,他看陛下的态度,若很是焦急,担心埠阳候夫人,他就直接叫人把埠阳候夫人带进来,但现在,他是不能带进来了,安置在外头凉亭里,还不能进侧殿,侯夫人毕竟有夫之妇,跟陛下单独在隐秘空间相处,说不清。
“候夫人说,带来了一幅画,是钱道长最新画的,想邀您一起品鉴。”
“荒唐!”萧昶拍着桌子:“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随意进宫?朕给她的令牌,是为了让她有要紧事进宫求助,是让她这么用的吗?身为女子,不找她那些闺中密友,各家夫人品鉴,找朕作甚?”
他哪有这个闲心,哪有这个时间,前朝的事忙完,分给崔湄的还不够,没心思跟别的女人风花雪月。
萧昶不解:“志学那家伙,未成婚时总跟她粘在一起,她也说,不愿为妾妃,非志学不嫁,怎么成了婚,朕成全了他们,不跟妻子花前月下,纵容她总往宫里跑。”
元宝思忖片刻:“陛下,如今外头私下都在传,说您跟埠阳侯夫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虽然成全她的婚约,但旧情难忘,这才总是召埠阳候夫人入宫,是,是私会……”
萧昶愕然:“荒谬之极!”
他气坏了:“朕跟沈氏清清白白,何时在宫中私会?她进宫有求于朕,什么时候不是有宫女太监们在场,光天化日的,朕连殿内都没跟她一起进,她是嫁了人的妇人,嫁的还是朕的伴读和好友,朕是疯了,才会强夺人妻!你那是什么表情?”
元宝急忙跪下:“陛下,奴才已经叫人去查,是谁传的谣言了,只是,陛下当真不喜欢埠阳候夫人吗?年少时,陛下不是……”
“那都是年少时的事了,她跟志学,算是跟朕从小一起长大,太后曾问过她,愿不愿意入宫为妃,她拒绝了,说不愿做妾,哪怕是妾妃,朕与志学是好友,怎能强夺臣妻。”
萧昶捏了捏眉心:“年少时不懂事罢了,朕对她没那个意思。”
“可,可陛下对埠阳侯夫人,那么好。”
“朕确实有愧于她,让她此生与志学和美一生,朕也算补偿她了。”
对得起她了,上辈子志学一家为他而死,沈碧珠更是为她挡了一刀,于情于理,他都要护着她一些,可这跟他与沈碧珠有私情,哪里搭的上关系。
萧昶要气疯:“朕可是个注重名誉的天子,跟臣子之妻扯上关系,像什么样子。”
元宝问的小心翼翼:“陛下给了埠阳候夫人金牌,允她可以随时进宫。”
“埠阳候老夫人,为人并不宽容,她若是被欺负,可以进宫来见皇后,皇后能帮她。”
“陛下还允她可以不跟皇后娘娘和崔娘娘行礼……”
“她不是怀着身孕,而且胎气不稳,不行就不行吧。”
萧昶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因为上辈子就知道,沈碧珠对他有救命之恩。
元宝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可是,埠阳候夫人每回进宫,根本不见皇后,只见陛下。”
萧昶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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