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的奶茶,据说是赵氏女孝敬的,拿回去一堆账本,她出凤仪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尚宫局距离凤仪宫并不远,崔湄便打算走着过去,只是实在不明白,为何皇后会让她看账本,难道要把宫务交给她处理?她只是个昭仪,虽然目前算是后宫位份最高的嫔妃,但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出了凤仪宫,崔湄看见,两个宫装女子跪在那里,而站在她们面前,颐指气使的女人,正是陆姝韵。
“本宫是充仪,就有资格管束你们,薛婕妤不服?你有本事跟陛下和皇后娘娘告状阿,看陛下搭理你吗。”
薛妙仪浑身都在发抖:“陆姝韵,你不就比我高一级,得意什么呢,光着身子跳艳舞得来的九嫔位份,很厉害吗,满宫都知道,你
是怎么对陛下谄媚来换来的恩宠,可就算这样,昔日你瞧不起的崔美人压在你头上,很难受吧,光腚充仪?”
陆姝韵有苦难言,她根本就没跳艳舞,那些宫女私底下传的话,可难听了。
她知道,这是陛下对她的警告,一入宫门深似海,她便是对陆家求救,亲爹只会让她忍耐,更在信中屡屡提起,让她堂妹入宫,帮她争宠。
她难受,那就发疯,大家一起别好过,至少,她能按照陛下的意思欺负别人,她灼烧的内心才能稍微舒服一些。
“翠玉,给我打烂她的嘴。”陆姝韵笑的恶质:“打嘴板!”
宫女拿着板子,对薛妙仪毫不留情,一板一板抽下去,很快就把她的嘴巴打的红肿,鲜血,渗了出来。
“你还以为你是昭容娘娘,陛下潜邸的侧妃?”陆姝韵冷笑:“你只是个区区婕妤,陛下都不惜得看你一眼,以为你那个将军爹能救你?他大战失利,跟陛下写了万字陈情书,陛下看都没看,直接叫扔到火盆里去,你这辈子,也就是只是个婕妤了。”
宫里嘴板子这种刑罚,只针对宫女,对着宫妃的,还是头一回。
薛妙仪被打的,脸肿如猪头,想说话反驳嘴都张不开了,她堂堂将军府的小姐,哪里经受过这种羞辱,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
郑如环咬牙,这位份低了一级,就是没底气,她对陛下撒娇痴缠,陛下却对她升位份的事含含糊糊,她分明能察觉到,晚上临幸她时,陛下那么喜爱她,对她爱不释手。
“充仪娘娘,不知妾做错了什么,也要被罚跪呢?”
陆姝韵笑了笑:“你跟薛婕妤口角,对婕妤娘娘不敬,难道不该罚?”
郑如环咬牙,对薛婕妤不敬?她都把薛婕妤打的,嘴巴都烂掉了,还要追究她对薛氏不敬?
这个陆姝韵就是个疯子,她先前对这女人多番示好,送了不少重礼,可礼物她收了,别说庇佑她,一点都没放过她!
“再说,就算你没犯错,本宫是充仪,你是美人,本宫对你,想罚就罚,罚也是赏!”
郑如环噎住,气的要命,她就让她这么跪着,跪在长街上,膝盖碍着冰凉僵硬的地板,疼的要命。
“莺美人,你知道为何你的马会受惊,踩踏到你身上,导致你以后都不能生育吗?一切都是薛婕妤做的哦,要恨,你就恨她吧。”
郑如环豁然抬起头,满脸都是恨意:“娘娘说的,是真的?”
“你不信可以去问陛下,陛下可是把此事调查的一清二楚,不过,你还是得在这跪着,跪到天黑吧。”
陆姝韵笑的越发恶劣:“哦,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跪着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陛下就算多宠爱,也不会如何在意你,对吧?这可是薛氏说你的话,不是本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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