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笑道:“就当是这些天,没陪伴娘娘下棋的赔礼吧。”
“这件事也不是殿下的错。”分明是萧昶不允许的,瑞王也太礼貌了,还将生母遗物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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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制出来的花瓣栩栩如生,好看的不可思议,崔湄确实舍不得。
“盛情难却,娘娘若是不收,便是不愿原谅小王了。”
“怎么会呢,那,就多谢殿下了。”
瑞王端起茶杯,唇边浮现出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陛下将娘娘看的紧,小王想见一面,给娘娘道歉,竟是丝毫得不到机会,如今送了礼物,倒是了却一番心病。”
“只是没能来教我下棋而已,殿下倒也不必如此多礼。”
“小王与娘娘倒是一见如故,小王因腿脚不便,也没什么朋友,便是下棋,也没什么人陪伴,只是……”
瑞王笑笑,未说出口的话,自然是因为萧昶,萧昶不让,她跟瑞王就见不了面。
崔湄心里有些怨气,萧昶白日处理政务,忙的很,她在乾宁宫无聊的很,她可知道,萧昶虽然陪她下了几天棋,但很没耐性,最后见到她说要下棋,就顾左右而言他,还装忙。
只是让瑞王教她下棋,有什么不行的,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娘娘是陛下的嫔妃,自然是先顾着陛下的心情的,皇弟比我要幸运多了。”瑞王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崔湄歪了歪头。
瑞王笑的温和:“没什么,娘娘为何事烦忧,小王只听见一麟半爪,娘娘是想做个珍珠首饰?”
“是,我有一匣子珍珠,不知道做什么合适,只是串成珠链未免单调。”
“尚宫局的图样,娘娘竟一样都没看上吗?”
崔湄有点窘迫:“这个,不关尚宫们的事,图样都挺好的,只是……”
“只是,娘娘心里始终觉得差一点?娘娘若不介意,便由小王来画图样如何?”
“殿下还会做女子的首饰?您可是亲王,这,怎能把您当匠人使唤。”崔湄摇头。
瑞王神色越发温和:“娘娘不必觉得麻烦,小王会做这些,而且,满皇室,小王,也不过是个富贵闲人罢了,不找些事做,怕是要无聊的闲疯了,皇室中旁人,也不愿跟小王相交。”
“这……”
“娘娘肯给小王这个面子,就太好不过了。”
他神情居然有些许落寞,崔湄心头一动,张了张嘴,却再也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瑞王实在性格很好,很温和,跟他说话完全不用措辞许久,他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贵族们很会玩,香道茶道,马球蹴鞠,甚至瓷器琉璃,收藏书画,都是一种玩。
而这正是崔湄完全不了解的。
即便说出些门外汉的话,瑞王也不会取笑她,更不会阴阳怪气,让她战战兢兢,随时精神紧绷。
不知不觉的,她竟在尚宫局跟瑞王聊了一个时辰,即便回了乾宁宫,都感觉意犹未尽,便是当初跟陆子期,也没有聊的如此尽兴。
她跟陆子期在陆家时,连单独相处,都是奢侈,而那时,她也是带着几分讨好和迎合,希望他能把她带出陆家,脱了贱籍。
跟瑞王相处的时候,很高兴,他见识很广,对女子首饰居然也有涉猎,而且一点也不觉得,陪个女人聊天很无聊。
崔湄整日都在乾宁宫,也没什么闺中密友,后宫嫔妃是没办法和睦相处的,唯一一个冯明月倒也懂得多,但很多时候,冯明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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