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习惯了。
却没想到,这种缓慢的折磨,宛如慢刀子割肉,根本不给个痛快,更加折磨人。
倒不是哪里疼,不管崔湄再怎么觉得萧昶是个狗东西,可床榻上,他狂放至极,花样频出,也没弄伤她过。
从前是太过量,她总是晕过去,现在是太缓慢,想要被满足即便哀求也得不到。
萧昶脸色一瞬间变得很恐怖,更是直接拒绝:“不行,孩子是必定要生的,难道你不想,生个有朕血脉的皇儿?只要你能怀孕,就再给你封位,让你做贵妃,好不好?”
他语气中的诱哄实在太明显了:“湄湄不是也想生吗,有了孩子,你在后宫,地位可就更加稳固了,皇帝唯一子嗣的生母,便是皇后也得让着你,我还会给湄湄好多值钱的东西,黄金、珠宝,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湄湄不想要吗?”
“对了,湄湄不喜欢宝石,喜欢珍珠,好好的有身孕,生下皇儿,给你准备好多好多的珍珠,做个珍珠衣,成日挂在湄湄身上。”
崔湄不是不想生,她当然明白,孩子对于后妃的重要性,她只是被磨的,口不择言了。
生就生,为什么非要按照那不正经皇伯的建议,堵的她好难受。
萧昶真是个可恶的东西,就没有让她身心舒坦的时候,她在心里骂骂咧咧,脸上片刻都不敢显示出来。
崔湄数着指头,盼着他赶紧走,她好过几天安生日子。
前朝御驾亲征的事已定,完全不可更改,太后因盼着他把仰国公救回来,对他很是讨好,这些日子对萧昶无有不应,嘘寒问暖。
只是京城开始传赵家的谣言,说的就是赵采衣的事,她给皇帝下春药,皇帝却宁愿跑回乾宁宫去也不碰她,赵采衣却跟宫里的太监滚到一起,失了清白。
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把赵采衣怎么勾引皇帝,甚至情迷时,跟太监说的情话,都传了出来。
赵家完全成了京城权贵家族的笑话,太后气急败坏,要制止谣言,可完全来不及了,毕竟赵采衣很久没出现在贵女圈子里,赵家已经把她打发去尼姑庵。
若是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一个堂堂国公府小姐要去尼姑庵?
太后责令萧昶严查,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把事传出去的,竟要在宫里搞极刑,萧昶制止了,很无奈,那天不止宫女太监,御前侍卫们,都看到了赵采衣的丑态。
宫女太监是奴才,不能明面处理,私下处理也便罢了,可那些御前侍卫,都是各个权贵家族的子弟,而且是最有前途最根正苗红的六郡良家子,才能侍卫在陛下身边,怎么处置,难道也要杀人?
这根本不可能查。
萧昶摆明了事实,并不是他不想查,而是不能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把权贵出身的侍卫都杀了。
太后很恨,却只能作罢,赵家的名声一落千丈,仰国公不听军令,私自出兵导致被俘,赵采衣跟太监滚到一起,赵家女的名声没了,甚至影响了赵家其他女孩,赵家三女入不了宫,四女跟二等辅国将军孙家的婚事,也黄了。
听闻赵采衣做了这种事,孙家便登门退婚,孙小将军气的够呛,直言是赵家女放荡,谁愿意跟个倒马桶的太监成连襟,孙小将军跟同僚在外面交际,听了不少类似的嘲笑话,甚至因此跟忠勇侯家的小侯爷打了起来。
本来赵家是太后母家,又是一等国公,还是权臣,娶赵家女,是一等一的好婚事。
现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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