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于欲望之中的惶恐。
他只是无视了,因为她人都是他的,他们本就是夫妻,敦伦乃是理所应当,所以他完全没把她的拒绝当回事,左右她没办法拒绝,更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后果,他就理所当然的,予取予求。
“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只是给你捏捏肩膀,你又要采药磨药,没人服侍你,我只是给你松快松快。”
崔湄微微一怔,待看清萧昶的样子,脩的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他穿的单薄,为了泡汤自然穿的不多,可他身上都不是中衣,只是一件单薄的袍子,还是妃色的,红衬着他白皙如玉的肌肤,对比鲜明,崔湄依旧很疑惑,他什么时候肌肤变得这么白了。
从前他肌肤是微麦色的,萧昶亲口告诉过她,因为他生的太精致,若是肌肤过白显得没有男子气概,所以他会故意把自己晒黑。
他现在不嫌自己没男子气概了?崔湄满心狐疑。
眼神落在他身上,顿时开始发直。
他这妃色袍子完全没好好穿在身上,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膛。
跟他的脸完全不相符,萧昶身子雄健,宽肩窄臀,胸口和腹部肌肉分明,肩膀上的肌肉偾起时,甚至堪比她的细腰。
这件衣裳很不懂事,露出的胸膛也太大了,甚至有微微地粉从边缘隐约探出来,交叉的领子直接开到腹部,露出一点肚脐。
温泉的水汽,在他身上凝结成了水珠,慢慢的从修长的脖颈上滑落,划过胸膛,隐入衣襟之中。
崔湄下意识,喉头耸动。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让你松快松快,湄湄在外行医,真是辛苦了。”
他语气温和,完全没有坏心。
崔湄在探究,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他打着什么阴暗的坏心思,然而,什么都没有。
她甚至他的表情上看出几许低眉顺眼。
“让别人伺候湄湄,我实在不放心,这回出来又没带合意的丫鬟,湄湄是担心我趁机做什么吗?所以,不敢?”
“谁不敢了?你不是说伺候,你来伺候啊。”崔湄热血上头,中了激将法。
脱口而出,她有些后悔,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两人的身份岂不是夹杂不清,其实早就夹杂不清了,还有个孩子在,怎么可能分的清楚。
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把她带回去,像以前那样,关起来,但他没这么做。
当真是美色误人,她竟然也稀里糊涂的,中了激将法和美人计。
但……
崔湄抿抿唇,实在是没办法立刻就逃开,只是看看他有什么打算罢了,她不会中计的。
萧昶起身走过来,崔湄赫然脸又是一红,除了腰间那条系带,袍子下面也大开着,行走间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而即便是腰带,也很松散,马上就要坠下似的,然后衣裳散开,露出正大光明的……
他居然没穿亵裤!
不,是里面什么也没穿。
崔湄的脸,红的有些不像话,这个萧昶不对劲儿!
两辈子的记忆加起来,她很了解他,这人生的风流样,人是表面风流实则内里冷漠的性子,逢场作戏时很能融入那些纨绔子弟,虽然天性瞧不起那些出身低贱的教坊女子,更瞧不起只会斗鸡遛鸟玩女人的纨绔子,但需要伪装的时候,他甚至能亲自跳一曲胡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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