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他缓慢道。
安蔓身体发冷,赶紧握住了江赫的手,露出了恐惧害怕的表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江赫手指一僵,想要推开她,偏偏又被攥得很紧,吸了一口气,“韶景戈,别看戏了。”
韶景戈在门边看完了热闹,露出和煦的笑容,适时站出来,制止了这场愈演愈烈、火药味十足的争端,“阿朗,别生气了,你看你,跟阿赫的女朋友置什么气,才出来几天,还是别惹事了。”
他转过头,对两人歉意一笑,拉着崔英朗的手臂,打开门把他拉出门外。
崔英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跟着走出了一截,表情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是犹带暴躁,忽然嗤笑,“你看江赫那个样子,像不像被狐狸精迷昏的弱智。”
韶景戈摇了摇头,叹息着笑了,“吵什么架呢,你最近不适合惹事,才被关过禁闭呢。”
崔英朗一听这件事,便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你真的相信是我强迫她的?不对……我确实强迫了,但没有完全强迫。”
他面露不悦,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算了,就当是我强迫的算了,两个白痴。”
他厌恶地扬了扬唇角,“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韶景戈问:“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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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干什么。”崔英朗懒洋洋地按着手机,“先恶作剧一下。”
韶景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管他。
他站在阳光里,感受着初春暖阳清浅淡薄的温度,露出了一点很浅的笑容,伸出手,让金辉洒在手心,慢慢攥紧,像是要将它握在手心。
.
医务室内。
又是一片沉默。
江赫面色冷然,垂眼注视安蔓,不再说话。
安蔓在擦眼泪。
浓密的黑色睫毛湿漉漉地贴在眼皮上,滚落泪水,她用手心粗鲁地蹭着眼睛,眼睛红红。
她手背带着轻微擦伤,可能是因为伤口太小,没有出血,所以没被处理。但她肤色太白了,导致那些很小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明显。
江赫蹙了蹙眉,站起来。
医务室摆着一个大药柜,里面放了基本的常见药物,以备应急。有各种感冒药,以及止血、消毒的绷带。
江赫在药柜拿出生理盐水、碘伏,放在床边,“自己消毒。”
安蔓点了点头,抽噎了几下,迅速擦干净眼泪,然后用生理盐水清洗伤口,接着消毒,一边做,一边轻轻嘶气,“痛。”
自己给自己消毒完毕,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江赫,眼中深情款款,小心翼翼,“江级长……你不会相信他了吧。”
江赫面色冷淡,知道她在故意装可怜。
安蔓手背白皙,伤口微小,涂上碘伏,变成了深褐色,看起来可怖许多,但并不严重,但她的表现的无比痛苦。
“还行。”
江赫声音冷冽,充满冰块质感,随手收起用过的东西,“崔英朗非常记仇,做出什么事都正常,我不信他。”
安蔓微微放松,总算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表白,声音甜甜腻腻,“江级长,好久没看见你了,今天真的很害怕,没有想到你会来,见到你太开心了。”
她诉说信赖,态度微微软化,满怀爱慕,“你都不回我消息,我知道我很烦,对不起,接下来不会那么烦你。”
“我只是……喜欢你。”安蔓黯淡道。
安蔓眼泪没完没了,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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