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让她的脸色微微涨红,眼睛因为愤怒变亮。
安蔓站了起来,提起裙摆,看也不看他,径自从他身边走过,把人甩在身后,满脸冷漠地蹬着高跟鞋快步走出休息室。
她走了一会儿,发现好感停止下跌,满意了一点,扭头一看。
江赫怔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表情有些茫然,神态却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有种失魂落魄的味道。
这种人就是犯贱!该的!
安蔓吼了一顿神清气爽,虽然发泄了情绪,但生理性难受,让她真的不想在医院多停留一秒。
同时也担心崔英朗做完手术发现她没走,再次发疯,赶紧随便拉了个人询问,“请问该从哪里下楼?”
大概是崔英朗晕过去前,没来得及下达留住她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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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犹豫片刻,还是为她指了方向,“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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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总是充斥着难闻的消毒水,就像是游泳池的氯,刺鼻,强烈,用来杀灭病毒,保持环境。
夜深了,住院部的楼层全部亮起,走廊上人影憧憧,脚步纷杂,随着夜色加深又逐渐变静,灯光蔓延到一楼的花园里,映照出两个拉长的影子。
韶景戈拿着手机,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他夹着烟抖了抖,猩红的火光在夜晚中一点一点,云元奇手里拿着烟灰缸,为他接灰。
韶景戈没有看他,专心致志地对着手机说话,“嗯,就是崔英朗为情所困,把自己搞进医院了,没什么大事。”
电话对面是韶家双生子的母亲,是个优雅的贵妇,对兄弟两人的事情十分关心,“这么严重,我听说警察都来了。”
韶景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声音沙哑地笑了,“凶手早被抓了,是个德川学生,不稀奇。倒是崔英朗……是个情种呢,为个女的,搞的乱七八糟,人不像人。”
韶母也笑一笑,“不要瞧不起任何事,说不定某天你也会为这个栽个跟头。对了,你弟弟好像最近对什么东西很感兴趣,你知道吗?”
“一些小玩意儿。”韶景戈说,“让他玩玩,不碍事。”
“唉,你要照顾好你弟弟啊。”韶母有点忧心地叮嘱。
韶景荻热衷于养各种奇怪东西,虽然只比韶景戈,晚了几分钟出生,却像是在胎里被吸光了营养,从小体弱多病。
养的宠物也不让人省心,从小不养正规宠物,反而是爱捡小鸟,结果养了不到一个月就死了,之后大病一场,差点没挺过来。所以全家人都让着他,哄着他。
就算成年了之后,身体素质变好,但是韶母还是忍不住多关心他一下,害怕他像小时候那样高烧不退,险些夭折,“他身体不好,你注意注意他,你们要是去医院的话正好让他检查检查。”
韶景戈温声道,“是,我知道了。”
韶母叮嘱完后,语气恢复了正常:“至于你和崔家小辈之间,自己把握,如果他实在太荒唐,维持普通的社交关系就行。”
韶景戈答应下来,“是,您先睡吧。”
挂了电话,他随手放在口袋里,这将烟咬在口中,转头看着云元奇。
两家有着合作,云家有求于他们,但是韶家长辈不见他们,俩人又不在同一学校,云元奇只能采用这个笨办法追随来,他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最后居然真被他蹲到了。
韶景戈捻着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抖了抖:“我还是学生,家里的事不方便插手,不过我会为你传达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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