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蔓来到这里之后,看过几次黑兔头像出现,韶景荻动态活跃,代表风纪会行使权力,驱逐了一个社科部的讲师、掀起一次审判,甚至取缔了一个闹事的社团。而白兔,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安蔓对他的印象相对也淡,只记得,他看起来“乐善好施”,“脾气颇佳”,“乐于助人。”,不怎么发火。
“不怎么发火”本人站在客房门口,衣冠楚楚,垂落的黑发搭在他白皙脸颊上,天然地带上那种温文尔雅、养尊处优的气质。
他端着一杯咖啡,面无表情,直勾勾看着她。
安蔓指尖僵住,喉咙滚动一下。
韶景荻倒在床上,漆黑发丝混乱地贴在耳后,声音软绵绵的,“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他没有听到回复,伸手拉住领带,向上一扯,露出半只灰眼睛,又顺着安蔓的视线扭过头,嘴角上扬,“你怎么来了!”
韶景戈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眼睛还看着安蔓,淡淡道,“我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韶景荻嘴唇上扬,语气雀跃,“现在你看到了吧,快走快走,不要打扰我们了!”
韶景戈还是没有看他,视线直直看向安蔓,“可以,但我想和安蔓小姐说几句话。”
“真扫兴。”
韶景荻一把掀开领带,兴致缺缺地扬了扬手,也没了继续的兴趣,转头对着安蔓眨眨眼,眼睛闪闪发亮,“去吧去吧,随便听听就好,不要当真,快点回来。”
韶景戈:“你出去。”
韶景荻撇了撇嘴,跳下床,走出去,慢吞吞地走出。
等他出去了,韶景戈才移开目光,慢慢开口,字斟句酌,“韶景荻小时候身体很差。”
安蔓表情镇定,就像她没有当人面玩人家弟弟,“……是吗?”
韶景戈莞尔一笑,语气温和,但是目光居高临下,略带玩味,“他从小身体弱,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健康,但是我们全家都很担心他的身体,每季度定期体检。”
安蔓穿着拖鞋,长长的睡裙垂在腿边,白裙黑发,瞳色分明,问道,“……你想说什么。”
“希望你们不要玩一些过激的东西。”
安蔓:“……”
韶景戈说完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平静注视她的反应。
安蔓手指微动,眼神冷淡,站在被褥混乱、仿佛被人滚过的床边,指尖落在身侧,顶着那道凛冽目光,镇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是的!就是玩了,但是怎么想,也是这个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变态兄长更需要反省!
而且,不光是刚才。
他现在还在看她。
韶景戈的目光轻轻滑过她的身体。
安蔓发现,对方在注视她触碰韶景荻的部位。
摩挲脸颊的手指,带着一点水光微红嘴唇,空荡荡裙摆下白皙赤裸的双腿。
他的目光依次落在她的指尖、嘴唇、大腿上。
安蔓被他看得微微发热,不适地蜷了蜷。
他视线平静而冷淡,即使是这么无礼的注视,姿态依旧彬彬有礼,客气文雅:“欢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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