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投注和以往不同的精力?”
韶景荻耸肩:“都说了只是玩玩啦。”
“那你就在心里画好好界限,玩具就是玩具,不要灌注太多心血。”韶景戈嘴角含着一点笑,却没什么笑意。
韶景荻翻了个白眼,挥挥手,“我又不是小时候了,别管了,你像个老妈子似的。”
韶景戈见他不高兴了,换了个话题,“玉泽前天回来了。”
“玉泽?他不是出国旅游了吗?这下终于结束了他的大冒险?”
韶景荻抱怨了一句,也没揪着这件事继续讨论,见兄长转移话题,也换了。
他站起来走到窗外,刚刚还是晴朗的天,转眼就暗了下来,冬春交接之季,天气多变,阴雨密布,笼罩天空。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天空便阴沉下来,雾气似尘,灰暗一片。
韶景荻饶有兴味,“那个疯子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要周游全国,当去探险,等上次那事风头过了再回来吗。”
“他没说,不过发了消息给我,说过几天一起聚聚。”韶景戈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也爱管人,和你一样。”韶景荻撇嘴,“不过也是怪久没见的,对了,他知不知道阿朗住院的事啊。”
“知道。玉泽回来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
安蔓从浴室出来,小腿仍然有点颤,刚刚大腿绷的太紧,现在走路时仍然感觉有些怪异,每走一步就想起,沙发上羞耻又尴尬的……场景。
她头发都湿了,出了一身的汗,粘稠滑腻,不得不借用了浴室。她在一边找到毛巾擦干了头发,捡起一件件衣服,重新穿好,在旁边杂物里找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又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皮筋,把披散微乱的发丝大致拢起。
等做完一切后,书桌已经被收拾的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散开的调查报告、被装回档案袋里,盒子里的东西也被归位。
江赫也将自己打理完毕,重新穿戴好,坐在书桌边人模狗样,正在系领带。看见她,喉结滚动一下,脑中浮现出刚刚乱七八糟的场景。
他的喉咙中突然泛起一阵火烧般的渴意,从旁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下半瓶,清凉的感觉却浇不透那种莫名其妙的热意。
只能僵硬着脸,别开视线,等待她主动开口
安蔓轻轻咳嗽一声,“我把刚刚用到的东西,都放回去了。还有沙发……你让人清理一下吧。”
“好。”
安蔓穿上高跟鞋,右手背贴了贴脸颊,不热,放下手,“嗯。江级长。你放心,韶景荻没有发现,你应该不用对我负责。”
“……”江赫系好了领带,一声不吭。
安蔓理解他的此刻的心情。
毕竟这种类似于事后的场景实在让人尴尬。
对于他这种平时碰都不让人碰的洁癖,今天实在受够了刺激,一时应激,做出了这种不堪入目的下流之事,可能现在大脑还在缓冲,没有反应过来。
按照原著描述,江赫的性格超级古板,江家的家族传统,也很封建守旧,婚后怎么样暂时不论,但是绝对没有婚前性行为,或者养情人的传统,通常都会将第一次留给妻子。
江赫冷不丁开口,“你只想说这个?”
“虽然技巧差了一点。”安蔓很体谅他的心情,“总体来说还是很刺激的……”
江赫咬紧牙齿,“只有这个?”
“再接再厉,多多练习。”安蔓想了想鼓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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