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好看!那里的东西本来应该都是我们的!都是因为你不争气,你爸爸才会不认你,给我好好看!”
他被捏得痛极了,指甲掐入手心,眼睛被风吹入,又干又涩,吹出了满眼的泪花,却不敢挪开头,只能死死的看着那道尊贵的背影。
……
江淮盛忍不住闭了闭眼,在睁开时有点恍惚。
黯淡的路灯,坚硬的石板路,还有一只手,在他的裤根乱摸。
“……你在干什么?”
“你手机在响啊。”安蔓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站了起来。
江淮盛:“……”他简直不可置信,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对方放任他在受伤的情况下,躺在冰冷的地上!
他被生生痛晕过去,现在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冰凉,似乎是痛到麻木,身体反而好受起来,头顶也不再流血了。
力气恢复了一点,他伸手一摸,外套不翼而飞,头顶被柔软厚实的面料包裹住,绕过后脑勺,粗浅的打了一个结。
江淮盛:“……你就是这么处理伤口的!”
安蔓刚刚费心费力给人包扎了,确定伤口不深,人不会死,才松了口气。
闻言不满地踩住他的胸口,皮靴在胸上恶意碾了碾,留下一个黑色脚印,“我给你止了血,垫了头,还准备给你叫辆救护车,世界上有我这么以德报怨的人吗?”
江淮盛被踩的怒火中烧,气得半死,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够了!”
她却没在意,扭了扭,没挣脱掉,干脆继续踩着他胸,点开了电话。
“江淮盛,你在哪?我们抓住一个内奸,这女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鬼鬼祟祟跟在我们身后,被子晟发现了,一把逮住!”
“你猜猜是谁,掀了面具才知道,这不是下午和校花一起出场的那女的吗?我们审了一会,这人居然一直在和校花通风报信!”
“……没问出校花的藏身地,我拿了她的手机,准备等会设个局把校花骗出来,瓮中捉鳖,嘻嘻——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说话?”
江淮盛的手松了松,安蔓抽出腿,半蹲下,作出口型:“回他。”
江淮盛微微侧头,目光盯着手机,心里有点犹豫,他是主持,只要他不动声色透露几个暗语,就能轻易把人引过来,抓住安蔓。
心中的念头刚刚一动,脸颊忽然被人拍了拍,安蔓歪了歪头,在月光下看着他,清冷皎洁的光线映照着她瓷白如玉的脸。
手指若有若无按在他的头顶,透出一种无声的威胁。
她微微上扬了嘴角,充满恶意,在他耳边悄声道,“说啊。”
这个女人!
江淮盛根本不知道,江赫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她除了好看一无是处,性格里根本没有真善美的成分,对受伤的人置之不理,还刻意威胁……
“快说。”安蔓烦了。
江淮盛:“……我有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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