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霍敏思天生刀子嘴,绝不可能让人占便宜的。声线都抖了,抱着圆滚滚的肚子也要踹他一脚。
言逸群好整以暇接住,怕她抽筋,还按在心口小心翼翼揉了揉,“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急性子。”
听得霍敏思直翻白眼,“警告你。别指望我生了这块叉烧以后就变什么贤妻良母。”
言逸群笑了,凑过去蹭了蹭她嘴唇,“注意言辞。你儿子耳朵结构基本发育完成了,可以听见你骂他。”
“他听得见个鬼。”霍敏思不以为意,满脸恨铁不成钢,“给他读西游记,听莫扎特,一点动静都没有。翻餐牌的时候倒兴奋得咚咚跳。猪啊,你儿子。”
言逸群闷笑,低头亲她,“好了,不许骂了。你也有份。要照顾小朋友的自尊心。”
霍敏思嫌弃他刚舔过,扭过头不让他亲,又被强硬地钳住下巴转回来。
唇舌密不可分,几乎要无法呼吸,半晌才重新汲取到新鲜空气。
霍敏思自觉落下风,不开心地扇了他胳膊一巴掌。
言逸群无动于衷挨了,似笑非笑描她眉眼,“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贤妻良母。你就这样凶巴巴的,最漂亮。”
“我什么时候不漂亮?”霍敏思配得感超高,而后不满拧眉,“废话那么多,你是不是不行了?到底做不做。”
此类挑衅涉及男性尊严,但言逸群不是很放在心上。
“想要多少?”他很有耐心地问。
“全套。”霍敏思狮子大开口。
“只能一半。”
“那你问我干嘛!”
“显得有礼貌些。”言逸群斯文地笑了笑。
话是这么说,实则衔着她嘴唇,慢慢抵。进去,举止也不怎么斯文礼貌。
有种微妙的感受。
受激素影响,霍敏思变得比以前馋很多。但是胃口又比以前小,随便吃一点点就饱了。爽完还嫌累,分分钟翻脸不认人。
此刻的她捧着肚子,眉头轻蹙,看起来像一幅充满宗教意味的古典画。整个人透出一种瑰丽的光芒,既圣洁,又堕落。
言逸群贪婪地看,克制地咬紧后槽牙,压抑住暗涌的欲。望。心底不断警告自己,要慢一些,再慢一些。然后任她攀附。任她吞食。
长夜漫漫。
很难说这不是一项针对他的新型刑罚。
但言逸群受这折磨,也受得甘之如饴。
等到月份更大一些的时候,霍敏思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产生了更多变化。
她变得越来越嗜睡,精力体力都不及从前。门不是很爱出,玩也有点懒得玩了。有一次叫朋友来家里打牌,捏着一枚九万,差点当场瞌睡过去。
言逸群很留心她的状态,除了外出工作,其余时间基本都在江心岛陪着她,或者就近带她去湖海山林换换空气。
这日,言逸群在书房处理文件,霍敏思在岩石沙发上读了会儿石黑一雄,平平淡淡太无聊,忍不住又躺着小憩。
言逸群调暗了室内光,又过去给她调整了一下睡姿。手机正好嗡嗡震动,见她睡得熟,怕吵醒她,便走远了出去露台接。
不多时推开落地窗回来,她却不见了人影,书房的门半敞着。
在家里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
但言逸群还是下意识拧紧了眉,匆匆追出去,没在她最常待的起居室找着人,即刻又转身上楼回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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