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包老师一样,被脏东西上了身,我已经处理好,不用担心。”
白箐箐笑眯眯的说完,又体贴关照包子实一句:“包老师,以后有什么玄学方面问题都可以找我,小事免费,大事对折。”
“谢谢白老师。”包子实感念道。
“不客气!”
白箐箐笑着晃晃手中红绳葫芦,好心情不似作伪,乌巍然觉得姜穆宁应该是真没什么事儿,只是像包老师一样看着状态不大好。
他低头在手机上给姜穆宁发了条信息慰问,学了白箐箐之前说的话,让她好好休息,多晒太阳。
*
姜穆宁刚被嵇恪单独带上车。
她身体虚,浑身颤抖看起来很冷,接触肌肤时体温冰凉,额头还时不时冒冷汗,连系安全带的力气都没有。
嵇恪从不照顾人,此时也生疏地找了杯热水放在姜家小姐手中,七月天里给她找了条薄毯裹在身上。
“我不冷。”姜穆宁低着头扯下嵇恪披在她身上的毯子,眼底通红,根本无法看嵇恪一眼,只怕自己一看他就哭个没完。
现在受嵇恪照顾,她只会想要发泄委屈,无法冷静思考之后的事情。
“姜小姐当真不需要找人来看看?”
嵇恪见她把毯子丢拽在座椅上,身体微微佝偻着,想要缩成一团,明显是在忍痛的状态。
“不用,我的身体我知道,嵇先生别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待着吧。”
“那我带你回酒店休息。”嵇恪觉得这姜家小姐很奇怪,之前一见面就抱着他哭个不停,现在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这里的事情还需要你处理吧……随便派个人送我回去就行。”
“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小叔就好,我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受姜伯父和你母亲之托,将你平安送回京市。”嵇恪见她不喝水,便从她手中抽走水杯,放去一旁的杯架上,亲自拉过安全带替她系上。
他身子一俯低靠近,淡淡龙涎香的气味从他的衬衫上传出。
味道熟悉,姜穆宁闻到了又是眼圈一红,想起上次在京市家中初见时嵇恪陌生的眼神,也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想到他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玩闹的画面。
姜穆宁身子后仰抵在座椅上,头偏去一旁,不声不响地掉眼泪,任由他将安全带替她扣好。
他起身从车内钻出,直起身子时,不远处嵇夔适时上前,也不知在旁边看了多久。
嵇恪身子朝车门旁前进一步,遮挡住姜穆宁哭泣的身影:“小叔。”
“嗯。”嵇夔点点头,没有丝毫要问候姜穆宁的意思:“这边事情有点复杂,我要在宝桐多留几天了,你带姜小姐先回京市吧。”
“又是无裳?”嵇恪问。
“特调局会调查的,这一点你不用多费心,回京市安心待着便是。”嵇夔轻笑一声。
两人低低的对话声传到车内,姜穆宁眼泪稍歇,抹了把自己的脸,安静听叔侄俩对话。
邪神就是无裳的手笔,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是无裳将封印在邢山的邪祟放出来,将其带到宝桐这个偏远县城,替他立为神灵。
可现在以他们的关系,她没法告诉他们要想彻底解决邪佛,必须得去邢山一趟,拿到那里封印大阵中的灵物。
即便她说了,嵇恪和小叔也信了,万一中途有什么变故,E01不在,她也没法及时援助。
稍有不慎,就是要命的事情。
更何况是改变原本世界时序因果的大事……
E01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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