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被绑起而变得凉快,轻轻呼吸。以至于当裴书漾将手分别搭在她肩颈两侧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直至他手腕一个用力,将自己全部装了进去。
唇瓣都被撑成O形,
书窈微微瞪大了眼睛,盈满春水的眸终于在这一刻顺着泛红眼角溢出。
这一下太过于深刻,黏腻的声调都随之被堵在嗓子眼,好似失了声
。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涣散无焦。
书窈细腿抖得有些跪不住,支在枕头上的手肘也像是做久了俯卧撑一般直接趴了下去,脱离裴书漾的掌控。
身子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向旁边一滑,有什么东西也随着她的动作滑出。
即使之前学过一段时间芭蕾,书窈也没改掉不爱运动的坏毛病。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红酒瓶打开的声音。
洇湿一片。
裴书漾俯身,涨红的唇瓣被落下了一个海盐味的吻。
她轻轻抽泣着,将手搭在了裴书漾头发上,舒服过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扯着将他这个坏狗揪起来了。
书窈并了并腿,声音粘稠:“呜呜...讨厌你...”
声音陡然变调,
被咬住了,咬掉了,坏掉了,要死掉了。
却又被强硬分开。
书窈指尖微微用力,轻扯裴书漾的头发。
齿抵着唇,逐渐咬紧。
柔软的腰身向上,变成了彩虹的弧度。
彩虹惯常出现在雨后,而现在似乎也与下雨无异。
只不过是人工、局部降雨。
晚上喝的那杯难喝到极点的绿茶和海盐奶盖早在肚子里化成了水,粗粝指腹绕着唇珠打转,以另一种方式喷出。
玫瑰馥郁成了海盐玫瑰。
床单彻底没救了,还有裴书漾的那件衣服。
谁说黑色可以,呜呜原来黑色也不可以。
最后都是皱巴巴的一团。
再也不想了,再也不惦记了。
这一刻,书窈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承受度。
真的是哭着、抖着结束了。
裴书漾将下巴轻轻抵在书窈纤薄的、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腹部。
一点床头昏黄的光线,将那漆黑的、暗沉的眼照得分外清晰。
全弄到裴书漾身上了,水珠顺着他清隽眉骨往下,将眼睫都变得和她的一样濡湿。
书窈呜咽着捂脸,却被他揉着泛红膝盖抱起。
因为她向来喜欢温存一阵后再清理,裴书漾也就没急着带她去浴室。
书窈将头埋在裴书漾的颈窝,用力咬了下去。裴书漾也不躲,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窈窈,这是正常的。”
“很庆幸,你愿意与我共享这份需求。”
但这会实在没什么劲,书窈最终也只是在上面留下一团黏糊糊的口水。
牙齿抵住他颈部微微凸起的青筋:“...你是坏蛋。”
他低头亲亲书窈眼睫:“嗯。我是。”
书窈继续控诉:“你好过分。”
“嗯。我的错。”
书窈被裴书漾十分好的服务态度和认错态度搞得有点心虚。
事实上,裴书漾除了话有点多以外,全程都很照顾她的感受,而挑起这件事的源头也是她。
但她还是用头轻轻撞了下他的下巴。
“...讨厌你...”咬字都像是裹着一层糖浆。哪里像是讨厌,明明是喜欢到受不住了,然后又故意刁难、发难。
本质上还是想要亲亲贴贴的事后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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