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做题。”
可那双狡黠的眼里,分明写的是弄我。
说是教做题,姜尚宥就真的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耐心教她。
这和下午在姜尚宥办公室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按书窈所想,应该是姜尚宥实在受不了她一直做题的冷漠,然后开始撩拨她。然后书窈就扭扭捏捏拿出那件带血的校服使坏,用生理期诓他。
在姜尚宥把她伺候到位后,再告诉姜尚宥真相。
最后就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狠狠爱。
谁知道,这个坐不住的、性急的人居然都是她呜呜呜呜。
没听几题就动了歪心思。
*
“不想学了?”笔帽点在她微皱的鼻尖,将书窈迷茫的视线拉回。
书窈重重地点了下头,慢吞吞地将腿搭在了他的腿间,摸索着,面对面坐了上去。
姜尚宥只是后仰着轻轻喘气,任由她跨坐期间,镜片下的眼,又暗又沉,像是午夜昏黄的玻璃灯。
书窈在他膝盖上直起身子,中性笔还被她夹在指尖,忘了放回。
姜尚宥的手很大,书窈一只握不住。便将笔咬在了唇齿之间。
纤巧的睫毛微微下垂。
书窈将袖扣解开,卷起他的袖扣,
露出白日里在她视线里晃来晃去的黑色腕表。再往上是紧绷的肌肉线条。
不菲的腕表解开后被书窈随手丢到一边,她将姜尚宥的手搭在她纤瘦的肩颈,侧低着头,咬住笔帽,将笔抽出。
指尖微微用力,在他手腕内侧写下一串流畅的文字。
翻译过来是,
-“书窈的狗。”
做完这一切,书窈眉眼轻挑,举着手腕上还未完全干涸的黑色字迹,晃了晃。杏眼笑得眯起,得意洋洋。
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兴许是在看到姜尚宥的第一眼,又或者是在姜尚宥卷起袖口勾引她的时候。
姜尚宥喉结滚出笑意,
眸光从容,
他也像是被书窈拉到了昨天,
“怎样都可以?”姜尚宥将羊皮手套抵在书窈唇边,低着声音学书窈的语气,重复她的话。
那声音落在书窈耳边低沉到发烫。
她昨天才不是这样说的。
在书窈湿润的视线里,姜尚宥慢条斯理地念出了几个词。
书窈手中的笔早在他念出第一个词时就径直掉到地上,脸笔尖深陷白色地毯。
脸很红,很漂亮。
姜尚宥在书窈不自觉瞪圆的视线里,抽出手指。
含笑的绿眸沉沉地看向她:“需要安全词吗?”手指贴合着书窈微张的唇瓣,探进去搅动。
舌头都被夹在他粗粝的指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碎音。
拒绝或是顺从都无法回答。
她轻轻抬眼,听他低唤,“窈窈。”
姜尚宥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她机会。
什么询问,只是撕开他伪善表皮的开始。
明明眼镜依旧安安稳稳地挂在他鼻梁骨上,书窈却依旧生出了一种想逃跑的情绪。
只看他一眼,书窈就像是被咬住了后颈无法动弹。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真的能将她吃掉,连同骨头一起吞咽。
僵持的间隙,
书窈突然生出了一种,
今晚会被姜尚宥做死在这里的感觉。
她之前是这样安排的,做完任务就奖励自己一个姜尚宥。
现在来看,
这个*,好像也不是非做不可。
书窈齿尖微微用力,咬住他的手指。墙壁灯光打在她卷翘的眼睫上,带着濡湿的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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