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窈细白的小腿微微翘起,在他的腰侧踢了一下。
“亲什么亲?谁准你亲了?”
这还不够。捂在某处的手心被她用力挥向万俟濯。
本意是打他,没想到距离不太够,最终只是够着尖细的指甲在他下巴用力划出一道痕迹。
苍白皮下慢慢渗出血珠。
与此同时,灼热的指尖,
沁着湿巾上的水痕覆上、拨弄。
书窈一下子没了声,猛地一颤。
他捏着书窈纤细的手腕,挪开一点,下巴又被垫回了原处。
黏糊的吐息落在白软,书窈生出了种被正在吐丝的蜘蛛精盯住的感觉。
白腻腿根被握住。
“姐姐,对不起。”
他在道歉。
“刚刚不小心弄到了你手上。”曲起、探进去一点,“作为补偿,你也可以弄到我身上。”
细白指尖捏起床单,揉成一团又松开。
慢慢碾过。
“用这里,弄在哪里都行。”
勾住某一处。
气音低低的、柔柔的。
真诚地像是真的在为书窈出谋划策。
万俟濯单手扶住书窈软得要化掉的细腰。将她带着后
坐起来,坐在了上面,靠在了他的怀里。
被柔嫩包裹的手指再次中途当然一直也没离开。
反而因为这个坐姿变得更深刻。
书窈低头,一口咬在万俟濯虚虚横在她颈前的手臂。
万俟濯追着含住书窈的耳垂,落下一句在她听来有些放荡的话。
-“当然,窈窈要是想喷在我身上也可以。”
-“就当是对我的惩罚。”
愉色一阵一阵。
从姐姐到窈窈都被他叫了个遍。
再由以牙还牙到对我的惩罚,一步一步,算是吃准了书窈的反应。
进去一点,吐出来一点。
书窈神色微动,似乎有些动容。
透了,
床单被洇湿一片。
“好叭。”书窈忍耐了片刻才回答,舔了下干涩的唇,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不只一根,旋转。
除却潮红的、滴落的、紧缩的。
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并不异常,甚至还因为轻哼多了几分颐指气使的神气。
事到临头,书窈轻轻呼吸,抑制喉间不住要倾泻的音调,薄薄的眼皮和唇瓣一同上下翕合着,将万俟濯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
抱着给万俟濯下马威的心思,明知故问:“呜...你是干净的吗?”
“我保证。是姐姐用过最干净、最放心的。因为长时间用药,身体系统常年处于紊乱的状态,我不具备生育能力。”
他就差是在书窈耳边暗示,可以不用做措施了。
知道书窈对小孩的抗拒,如今只差一步之遥,无论书窈是出于什么心理。
万俟濯自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他说起话来总是真假掺半,但没有生育能力确是真的。
首都食物链顶端的上层就这么些人,即使是完完全全的门当户对也不一定瞧得上,更别谈向下兼容。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死对头身份,使得万俟濯对书窈的了解并不比裴书漾少,而越了解就越无法移开目光。
他只是在用书窈的讨厌唤醒陈年的情绪,克制病态的旖旎。
想把漂亮的皮囊剥开送给她,
被夸赞过的皮囊是会被害怕还是会被欣然接受。
想和她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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