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竹节怎么好像变多了,唇珠也被找到了。小虫子一样。幸好不是毛毛虫。她最讨厌毛毛虫了!
胡思乱想间,书窈也没等人回答,抽噎着又去给万俟濯刚刚被她打到的地方吹气:“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笨笨的、娇娇的,好可爱。
都不用他开口,已经将他的行为自动合理化。
似乎是想到什么,万俟濯的眼神骤然一变。
玻璃质感的蓝眸痴痴的、晦涩一片。
书窈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基于他是裴书漾的基础之上。
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取下围巾和口罩,呼了一大口气。冰冷的感觉灌满整个胸胸。
嫉妒的情绪,如藤蔓一般疯长,缠绕至心脏,收紧、绞杀,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轻咳着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极淡的唇色却在这时凸显出了一点生气。
拇指轻拭,抹涂在少女原本就嫣红、鲜艳的唇瓣。
双手都不得空隙。
“是润唇膏吗?”被打乱了动作的书窈唇瓣微抿,细碎的不成调被吞咽进喉咙,良久后她才皱了皱眉,认真提建议,“不喜欢这个味道,下次换成山竹好不好呀。”
山竹她真的很会给自己挑水果。精心且亲为,破开厚重外壳是皎月般莹润的白,胭脂色的汁液打湿指骨。
随她的节奏,听她又连着报了好几种水果的名字。
“当然好,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粘稠又病态的眸光被压抑在纤长的睫羽之下。转而变成一种柔和的笑。
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也并不抗拒他的靠近不是吗?
反正现在在亲她、被邀请吃掉她的是万俟濯。连尹智灿都可以,他又为什么不可以。
“不要...这样叫我。”
唇瓣在他指尖翕合,和她一样黏黏糊糊,娇气得不像话。万俟濯轻拍书窈纤弱的脊背,抚平蝴蝶骨的颤意。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学着裴书漾的腔调,叫她:“窈窈,玩个游戏好不好?”
被堆叠的完全没心思听万俟濯说了什么,书窈只是胡乱点头,用尖齿去磨万俟濯锁骨处白皙的肌肤。那点艳红的血珠化成痕,又被涂回了他身上。
某个瞬间,颤着眼睫,咬了上去。
牙印纹身渗出点血珠,结痂的、新鲜的又被重新赋予了生机。
舌头都在打结,她抽出点心神问:“什么游戏?”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只能在可以、要或者喜欢中选一个回答,好吗?”
这算什么游戏,但是裴书漾难得想出游戏要她一起玩,善良的窈窈当然不会拒绝。
她点点头答:“可以。”
指骨绕着唇珠
打转,羽毛一样的力度,眼尾沁润出点水色:“...姐姐,讨厌万俟濯吗?”
按照游戏,她要回:“...喜欢。”裴书漾和万俟濯的面容在她眼前交织着出现。
忽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万俟濯还是裴书漾了。
“手指自己?”
书窈咬了咬唇,有些迟疑,但还是完整拼凑出了万俟濯的意思。
回:“可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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