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现在该你讲了。”
温迪掏出随身携带的玻璃酒壶,小晕一口,这还是方小葳送给他的礼物,里面是蒲公英酒,清苦芳香。
方小葳无奈,只得说起结识钟离、进而互相熟悉的经历,本来她已想好如何讲述,毕竟闲云虽八卦,可不会过多评价,但温迪不同,时而起哄时而偷笑,羞得她连连忘词。
常常是她说一句,温迪接一句。
“好,这个好”
“不错,您仔细说说”
“哎呦喂,好嘛”
温迪宛若个捧哏,配合方小葳在闲云面前说相声。
方小葳捂脸:“你这个跑去哪个茶馆拜师学艺了吗?”
“赶路时偶然路过,听了一会,不得不说,璃月的传统相声和评书艺术风趣幽默、跌宕起伏,令我非常有灵感呀。”温迪表示他是在学习,“现在不是讲究文化交流,那我作为蒙德的吟游诗人,学学璃月的艺术,再正常不过。”
“好好好。”方小葳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
“叽叽叽叽——”
阳台的围栏边,机械画眉翩翩落下,给钟离传话:“请客人来会客院、来会客院。”
钟离感知到家中有外人来了。
是那位风神。
温迪的不请自来,令钟离不禁想起许久前的一个午后,彼时乱世未定,邻国的风神忽然驾临,让他难免以为对方身陷困难,魔神之间虽各自防备观望,但他与风神,且算盟友,便忙领上众仙人前往。
谁知对方不过是想来找他们闲聊喝酒。
诚然,巴巴托斯此举是开了个好头,往后七神常常相邀聚会,但也代表对方性情的底色是无拘无束。
钟离一时有些感慨和头疼。
感慨是七神中少有人能理解“退休”的意义,风神勉强算一个;头疼自然是,若被对方得知恋爱之事,不知要被怎样调侃。
“哎,钟离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若非认识您的伴侣方老板,我恐怕无福见到您啊。”
片刻后,温迪随方小葳与闲云走进会客院的正堂,学起璃月人问号的强调,拱手道。
他故意把重音放在“伴侣”二字上。
钟离安然回礼,恍若未看出温迪的揶揄:“看客人的打扮,应该便是小葳曾提起过的蒙德吟游诗人吧,未能第一时间接待,倒是失敬。不得不说,您的来访,真让我和伴侣的寒舍蓬荜生辉。”
“他俩这么爱演戏吗?”方小葳问闲云。
“嗯...从前似乎有过这样。”闲云想笑却不方便笑。
温迪一听钟离承认了,笑得愈发热烈:“哎呦哎呦,伴侣~钟离先生,用璃月话讲,您和方老板简直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呀。”
“这位诗人过奖了......”钟离还要寒暄,却被方小葳打断。
方小葳横在二人中间,一手竖起一手放平,作暂停的收拾:“我说二位,这又没外人,甭演了,快入座喝茶吧。”
“哈哈哈哈哈哈许久没来璃月了,一时间玩得上瘾,方老板见谅。”温迪被她的无奈样子逗笑。
钟离望向方小葳,亦是无可奈何:“我的确未曾料到他会突然前来。”
“我也......”方小葳觉得,这下,家中有的热闹了,“牛肉汤熬好了吗,温迪来得倒是时候,赶在饭点。”
今日闭店休息,她便准备做些工序复杂的美食吃,选定火车头牛肉河粉。
“往后几天,又要经营食肆又要招待客人,恐怕不会悠闲。”钟离与温迪颇像损友,当然一眼看透对方的心思。
闲云做客家中,能教导小葳造物之术,有用;可温迪留在这,绝对会时时刻刻想凑热闹。
以枫丹的新式流行用语来讲,大概叫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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