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欺负的时候,您只是给学校打电话,打完电话好像就完成一个任务一样不管不顾了,爸爸,如果是温乐然在学校被人关进破厂子里被流浪狗咬的鲜血直流,小命都差点没了,您即便在美国在阿拉斯加您都会立即赶回来,要对方偿命。”温曦说:“没有必要否认,爸爸,这就是事实。”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吃饭就是为了声讨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是吗?”温俊儒沉下脸,起身要走,“我抽出时间跟你一起吃饭,不是来听你说落我的不是!”
“岳父,我还有话没说。”江即白此时开了口。
温俊儒步伐顿在那里,姜悠宜扯他的衣服下摆,让他坐下,他鼻腔喷了一口气,沉着脸坐了回去,“即白,只希望你不是跟同曦曦一起来讨伐我这个父亲。”
“哦,不是。”江即白语气淡淡。
温俊儒脸色稍好一些,“你说。”
“我是来同姜姨算账的。”江即白面上没什么表情,他道:“算一笔欺负我老婆的账。”
姜悠宜脸色一僵。
江即白这话一出,她心里已经明了了八分,江即白手上一定有她的把柄了。
温俊儒脸色又阴沉下去。
“所以你们这对夫妻今天一个是来讨伐我,一个是来跟我的妻子算账,曦曦,即白,你们有把我们当成长辈吗?”
“曦曦一直把您当成长辈,岳父,是您这位妻子没把她当成小辈,反倒当成仇人一样对待。”江即白说。
温俊儒提声:“即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悠宜脸色难看也说:“即白,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为了什么,我没有不把曦曦当成小辈——”
“别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没时间听。”江即白语气冷然打断,“开门见山,曦曦之前被同校女生造谣诽谤这事有主犯,那个女生只是从犯,现在只是警方以为她是主犯,如果有新证据提交或者我们这边要求深入调查,主犯很快会被警方揪出来。”
温俊儒跟姜悠宜两人都不说话了。
“我直说了,姜姨,我手上有您的银行流水,八十万的去向,以及李上娆的银行账户流水,八十万的进账,还有姜涵的口录说您要了她一个视频,这些东西递交警方,李
上娆就只是从犯了,谁是主犯,警方会给我们一个答案,你觉得呢?”
姜悠宜脸色难看,“你从哪里调的我的银行流水?”
“我没兴趣满足你的好奇心,你也不必怀疑我是否在诈你。”江即白道:“我知道你不是李上娆,一两句话可以唬住,你也可以不信,在家里等着警方的传唤。”
包厢里此时安静下来。
温曦的目光放在温俊儒脸上,从她父亲的脸上,她知道了姜悠宜一定跟他坦白了李上娆的事情,所以温俊儒没有反驳,没有惊疑,只是同姜悠宜一同沉默着。
兴许在伦敦已经想明白了温俊儒对她的情感,她没有难过,只是忍不住伸手在桌下抓住了江即白的右手,男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手指捏了捏她的指尖。
她的小手跟男人大手紧密接触着,温曦空了一点的心又再度被填满。
“曦曦,爸爸才知道你小妈做的事,你小妈就是一时糊涂嫉妒你妈才针对——”温俊儒开了口。
江即白冷冰冰地打断,“岳父难道想要用一句一时糊涂就为这件事画上句号吗?曦曦当时受到的打击不小,是不是您不疼她才不会设身处地考虑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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