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七姑娘赏赐。”就连才来不久的牛稳婆也有一份。
“姑娘,正院的松露来了,还带了夫人给咱们院子的年礼。”
“正好,顺便也领了。”七姑娘说。
五夫人手里松泛,对丫鬟向来大方,年年厚赏。松露教跟来的婆子把东西放下,自个则是说道:“回七姑娘,夫人给五房所有奴仆准备了三样礼,一匹香云缎子,一串宝石珠子并一对银的耳坠子。”
香云缎子是缎子里不怎么有名的,身份富贵些的小户夫人或是大户里的管事娘子都喜欢买这种缎子。
丫鬟们面露喜色,一匹缎子,省着些都能裁剪出一套衣裳并半条裙儿了,再有珠子上的宝石虽然常见,不值钱,可漂亮得紧。
待领了赏,七姑娘就挥退众人,“都下去吧,南枝与翠平留下伺候。”
南枝把自个的年礼放在一边,随后走到窗边,整理了一下窗户,“起风了,姑娘当心着凉。”
“每日喝燕窝还有补汤,我倒是觉得身子好了不少,这点风不碍事。”雪地里白茫茫一片,七姑娘莫名伤感,不知自己往后能不能把路走好?
能比上一世更好吗?
只是刚伤感没有一柱香,便听见南枝笑着打趣,“姑娘可别再望了,不然咱们院子里就要多一尊望雪石像了。”
“嘴贫。”七姑娘噗嗤一声笑了,立马又想到,短短半年就已经改变了许多事,接下来她定能做得更好。
“掌柜们都换好了吗?剩下的,可有能入眼的?”七姑娘问翠平。
南枝竖起耳朵在听,把有用的记在心里。
“不管能力如何,只要不忠心,全部换掉。”七姑娘说,她要为她做事的人,这样才好在外头走动,给她收集证据。
府里内院由大夫人管着,五房又是五夫人的天下,她要是想做甚么,实在不方便。可若是在外,倒不一定了。
风拍打着门窗,呜呜呜地吹着,七姑娘眼眸冷厉,也是时候给五夫人还份大礼了。
*
“林安,你甭来了,哥哥实话告诉你,你那媳妇不知道因着甚么被赶出来,那可是福寿堂,老夫人住的地儿。府上谁不知道,老夫人最是和善,她这都能被撵走,可见是犯错,要么就是得罪人。你受她连累,想要谋差事,难。”
林安脸色沉下来,“你不许这般说她,既没有,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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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你走归走,干甚把花生还有酒带回去,不是给我的吗?”见林安不理他,那人又骂骂咧咧,“呸!活该没个前程,恁不会做人,且家去吃谷子去吧,还想寻差事。要有好的,还轮得到你,早没了。”
“听说他这些天到处走,关系拉了好些了,你可积点口德,说不准哪日人家就起来成了管事,你还要去巴结。”另外一个小管事说,“这人的运数,不定的。”
“怕甚么,你看他,长得跟门似
的,老远一看,又傻又憨厚,谁要他当差?还有那酒,竟放下了又带走,蠢。”原一直埋怨是还念着那酒。
林安提着东西,心中记着南枝说的话,几乎是每个铺子都走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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