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后再说。
“嗳,客官又要出门去啊,今日可是乡试最后一天了。”伙计看了看姜宁,“不在客栈等卫公子回来吗?”
“一会儿就回来,他要下午才出贡院呢,要是时间迟了,我直接去门口等他。”
姜宁摆了摆手,拿着钱袋,收好钥匙,便往客栈外走。
这几日他可不是闲着,城里大小酒楼被他摸了个底朝天,虽然也花了一些钱,但一壶茶钱就能小坐一炷香,倒是也不亏。
等会把酒楼的位置订好了,再去买点东西,拿上去贡院接人,回客栈梳洗一番,最后去酒楼。
今天怎么庆祝,他早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姜宁出了客栈,朝着城东去。
尽管城东是繁华之地,但也不全然都是高消费。
他要去的聚源楼,就是其中之一。
主打一个只要客人进了门,那就别想出去,从便宜的到平价的再到贵一些的,全都有。而且那些讲究的客人,并不会跟其他客人在一块,除了进门那一会儿,其他时候,只有上菜的伙计和掌柜能看到。
“小公子这是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姜宁走着,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原本以为是听岔了,等一辆马车停在身边时,才反应过来真是对自己说的。
车帘掀起,方二娘子拿着一把绢扇,朝姜宁笑道:“看方向是要去城东?那是赶巧了。”
姜宁愣了愣,不解道:“方老板怎么要送我?”
“看你合眼缘,这理由够不够?”方二娘子示意车夫,“再不上来,可有些挡道了。”
什么合眼缘,分明是特地邀自己上车的。
姜宁心里嘀咕,却不觉得她是坏人,便上了车。
“是去哪家酒楼?”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酒楼?”
“这几日你在城里各家酒楼、食肆转悠,各家掌柜、东家可都互有往来的,一个人知道,其他人便都知道了,更别说你去了只点一壶茶,难道旁人还能不知吗?”
姜宁:“……”
大意了,这城里再大,商户们肯定不可能是互不往来的。
“聚源楼。”
方二娘子一听,挑了挑眉看了看姜宁,而后敲响车板,“老赵,去聚源楼。”
外面车夫应了声。
姜宁靠着车壁,任由方二娘子打量,不闹也不躲,更不问。
在州府这一群经商多年的人面前,他就是一个小白,哪有他看得穿,旁人不知的事情。
与其着急忙慌地问,还不如见招拆招。
“你在永安镇开了一家食肆,起初是做小吃摊生意,后来才开的,而且——”
方二娘子顿了顿,“易安楼的顾家,跟你合伙。”
姜宁抿唇,尽管知道州府人脉广大,却未想到查得这么清楚。
“不必这么戒备地看着我。”方二娘子神色一松,“只是那日在青云居听你说了几句,觉得有意思。”
“这几日呢,去商行时又听其他掌柜、东家提到你,所以刚才见你一个人去城东,这才叫你上车。”
“方老板,我的确是想做酒楼生意。”姜宁不遮掩自己的目的,“不过放心,不是在州府,不抢你们生意。”
方二娘子怔住,忽地笑出声来。
“瞧瞧,才刚夸你,你又孩子气了,哪家东家、掌柜跟同行说话,这般孩子气的。”
“那我本来年纪也不大,还第一次来州府。”
“还生上气了?得了,看在你眼光不错,选了聚源楼的份上,不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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