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逸的状元郎,不知道是个什么好模样的人。
应当不会比探花郎差吧。
温安臣早在他们进院子时便听到了动静,此刻听到他们声音,便转过身来。
黑发束玉冠,眉目俊逸,的确当得起聂丛文的夸赞。
温安臣脸上不见什么表情,看了一眼聂丛文后,向其他人颔首示意。
“擅自做主请诸位过来,请勿见怪。”
聂丛文上前走到他旁边,“大家都是朋友,你也别见外了。不过,这暖厅里倒是舒服,不会很热。”
“对了,你今日怎么有空?我还以为会试结束,你也应该很忙。”
温安臣看他凑得太近,不露声色地拍了下他胳膊,“坐好。”
又找补道:“坐下再说。”
聂丛文哦了声,立即坐好,还不忘招呼其他人也一起。
在场的几个人里,全是尝过感情滋味的,一眼瞧出这二人关系不同,偏生聂丛文一副无所知的样子。
沈明尧一向不擅这些事,只当看不见。
谢蕴瞧着有趣,但也不戳破,毕竟这位状元郎看起来事业心可不小。
倒是姜宁和卫长昀认识聂丛文更久些,对视一眼,神情里难免多了几分揶揄。
才刚坐下,门外响起两声叩门声响,便将酒菜送来。
摆上桌,小厮便撤下,到门外等候。
“在下温安臣,自罚一杯,先向几位道歉。”
温安臣拿起杯子,举杯向其他人敬道:“还望见谅。”
聂丛文刚要阻拦,便被他瞪了一眼,只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卫长昀拿起面前的杯子,“从岳州到金陵,一路多亏有聂大哥照拂,他与温公子既是朋友,便不必如此客气。”
“今日会试结束,我们本也打算一聚,多一位朋友也无妨。”
沈明尧和谢蕴跟着拿起杯子。
姜宁视线扫过温安臣,又看聂丛文,心中了然,只道:“温公子不用客气,聂大哥可常跟我们提起他有一位至交好友,从岳州乘船一路来时,说了许多,言语间颇为得意。”
“今天一看,他倒是没有夸大。”
温安臣一怔,看向聂丛文。
平时大大咧咧又直爽的人,这会儿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聂丛文拿着杯子,“我是没有夸大,你本来就很好啊。”
温安臣:“……”
“我看你是醉了。”
聂丛文:“我还没喝呢,怎么就醉了?”
温安臣:“你真是——”
“朽木不可雕!”
说是为贺他们考完会试,席间便也没提起过其他的事情。
温安臣只是温公子,而不是朝廷官员温大人。
直至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意时,席面才被撤去,围炉闲聊起来。
几人里除了姜宁和谢蕴,都是参加过会试的人,自然有话题。
姜宁和谢蕴虽未参加,却也都是健谈的人,话可不少。
从午后直到暮色渐渐染红了一片天,他们才坐马车离开,由小厮送回了各自的住处。
聂丛文在门口送他们时,已经喝得半醉,被温安臣扶着,还不忘约下回再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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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姜宁扶着卫长昀胳膊,把人扶到床边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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