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谁不知道,如今炙手可热的科举红人,早已成亲,感情很好。”
姜宁拿手贴着脸颊,“应当还好吧。”
谢蕴摇摇头,“我看你是喜欢他,喜欢得紧。”
姜宁坦然地笑笑,不否认这话。
那当然是喜欢才会成亲的,不喜欢他们俩压根就不会在一起。
“可他那么聪明一个人,直到你这般喜欢他,当真不会以此为由,往后慢慢地拿捏你,对你不好了。”
谢蕴想起陈轩,“会变得肆无忌惮的。”
“可我喜欢他,当然得要他知道,难道还得藏着掖着啊。”姜宁不解地问:“那我也知道他喜欢我。”
不只是喜欢,还是离不开的一生为伴。
谢蕴啊了声,盯着姜宁,“我自问在这事儿上,已经稍显离经叛道,你这倒是半点不含蓄。”
姜宁口有些干,喝了点水润嗓。
“含蓄的人有啊,秋哥儿就是,开他一句玩笑,能立即脸红。”
“你这两位朋友倒是有趣,听你说起村子、镇上的事也有意思。”谢蕴托着脸颊看姜宁,“要是你去说书,那我一定日日都去捧场。”
“说书先生可比我厉害多了。”姜宁去茶楼里听过,比看书可引人入胜得多。
要不是日日去显得他混日子,他其实还挺想去。
提起村里和镇上的事,姜宁不由想到了远在千里外的朱红他们。
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
要是书信能再快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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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昀入宫后,才知道同为一甲的另外两人是谁。
算算来金陵也有不少日子,同届士子里场场考试都名列前茅的,彼此心里都有数。
状元名为齐时信,鄂州人士,二十有八
榜眼李平峥出身国子监,金陵人,去年刚过弱冠之年。
卫长昀排在一甲第三名,年纪正好也是最小的。
殿前行赏、授官,又得当今天子训教,往后便是真正的天子门生。
明德帝大病初愈,并未召见他们太久。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三人跟着礼部的侍官一同去宫门。
一路过去,要走上一柱香的时间。
齐时信年长一些,先开了口,“我们在考场碰到过几次,今朝又一起金榜题名,往后入翰林还是同僚,也是一种缘分。”
李平峥点头,望向卫长昀,“我跟卫兄还是前后邻桌。”
这件事卫长昀自然有印象,加上李平峥的确是一众国子监生里的佼佼者。
“能与二位成为同僚,长昀知之甚幸。”
不论别的,单论齐时信与李平峥的品行和才学,做起事来,至少不会推委,或者是虚与委蛇。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会轻松许多。
齐时信笑起来,“长昀尚且年少,心性安定,倒是难得。”
卫长昀愣了片刻,而后道:“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如我这般,亦有人觉得无趣。”
李平峥看向齐时信,“状元郎,你就别为难长昀了,他那样的,别人嫌无趣,我这样的是招人烦了。”
齐时信朗声笑起来,只觉两个人都有趣。
三人并行,跟在侍官身后,红袍加身,谈笑间神采飞扬。
单单是看,就已觉赏心悦目。
宫门前,三人依次上马,由人为他们牵马,一路护送,随着一道鼓声,街市大开,不论百姓还是官员,皆要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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