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寻了几个人去打扫,再晾几天,便能搬过去。”
卫长昀往床边摇篮看去,“正好能赶上幼安满月。”
姜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都差点忘了,过几天就是满月宴,正好能跟乔迁一起,请大家来吃个便饭。”
“嗯。”卫长昀看眼天色,“时辰差不多,我出门了。”
“包子在灶上,你吃一个再去。”姜宁叮嘱完,又忍不住揶揄,“在家吃最好,免得当街吃影响你这一身形象。”
卫长昀失笑,无奈摇头,“我这一身哪有什么形象。”
更何况,这个时辰街上都不见什么人,能碰到的无非是菜贩,还有一样赶着去公衙的同僚。
姜宁往床边走,“今科探花的形象。”
“唔,还有大理寺寺正。”
卫长昀看着他躺回床上,钻到被子里一裹,背对着他,不禁哑然失笑。
真要论起来,如今的揽月楼可比他有形象多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揽月楼在金陵站稳了脚跟,至少每月营收稳定,大家都有衣食保障。
卫长昀拿起官帽,“那我出门了。”
姜宁嗯了声,“事事顺利,一路平安。”
房间门关上,屋内又陷入昏暗中。
姜宁听着屋内动静,还有外面院子里的声响,直到一切都安静下来,才裹紧了被子,彻底陷入梦中。
待这一场回笼觉睡醒,几乎都快要到午时。
姜宁坐起身时,意识还未完全恢复,无意识地往摇篮看起,有些懵地想。
孩子中途有醒过吗?
念头刚起,姜宁倏地清醒过来,连忙挪到床尾,拿手轻轻去碰孩子额头,又探了探他呼吸。
正常体温,呼吸绵软。
啊,是活着的。
姜宁松了口气,坐在床边,被自己的脑回路逗笑。
怎么人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他小时候就喜欢这样干,每次爸妈在沙发睡着,睡得久了,他都会凑过去探呼吸。
“叩叩。”
姜宁听到敲门声,回头看去,“阿娘吗?”
门外朱红答应,“醒了?我给你把鸡汤和粉端进来,你先吃一些。”
姜宁说了句好,便见朱红端着东西进来。
姜宁立即披上外衫,穿好鞋走过去,发现盆里有温水,应当是他睡着时,朱红就进来过一趟。
“我睡到这个时辰,幼安就跟我一块睡到这会儿,不哭不闹的,我还以为他病了。”
“小孩子呸呸呸,这话不能乱说。”
朱红瞥他一眼,走过去摇篮边看孩子。
姜宁坐在那儿,原本想打趣一句“阿娘现在眼里只有孙子没有他”,忽地想起什么,咽了回去。
这话说出来,怪伤人的。
有眼睛有心的人都看得出来,朱红待他有多好。
“阿娘,孩子多久能吃别的东西啊?日日这么喝羊奶也不行,而且他好像不怎么爱喝,估计是喝腻了。”
姜宁洗漱完,坐在那儿吃东西,“比如喝点米汤、米糊之类的。”
“孩子还太小,你说的这些,起码要三个月后才行。”朱红正要回桌旁,闭着眼的孩子忽然醒了。
“有些家里,半岁了都还在喝奶。”
半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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