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解释,“这不,我想到你这里来讨点有用的方子,驱虫驱蚊,还能防鼠防蛇和蟑螂的。”
戚远打量起他,狐疑道:“好好的京城不待,怎么调去岭南了?”
那地方又热又潮,哪待得住。
“这件事说来话长,一时半刻讲不清楚,总之就是我们一家都要去岭南。”
姜宁比划了下,“对了,我们还从金陵给你带了东西。”
“你们两个小娃娃,在金陵吃苦头了吧?”
戚远道:“早说了你们性子太直,又不愿意与人虚与委蛇,更见不得人受苦受冤枉。”
“不过去岭南也好,那地方水果多,还鱼虾多,离朝廷远了更自在。”
姜宁把一筐东西搬下来,听得他碎碎念,不由笑弯了眼睛。
好久不曾听到这样的念叨,还怪亲切的。
“是,所以我们这不是去岭南自由自在去了,趁着还能碰到面,赶紧把东西给你送来。”
姜宁蹲在那儿,“戚叔,方子你可得给我,我不招蚊虫咬还行,孩子可丁点大,经不住。”
“差点忘了,你俩连孩子都有了。”戚叔一噎,反应过来,“还是秋哥儿跟我说的。”
姜宁笑眯眯的,“我给你送信了,秋哥儿捎的信里有。”
戚远瞥他一眼,一副嫌他不成器的表情,“现在嘻嘻哈哈的,要是真落下病根,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哎呀,你给那副药,我一直在吃的,跟喝汤差不多。”姜宁连忙辩解,“长昀一会儿要到旁边面摊来,今晚去家里吃饭吗?后天我们就得走了,不然误期。”
“可不去,这种场合跟送别似的。”
戚远摆手,“等会儿你俩请我吃完面就行,要什么时候凉快了,我去岭南寻你们。”
闻言姜宁眼睛一亮,哎了声,“那一言为定,你可要来。”
戚远不跟他一言为定,假装低头写方子、抓药,听不见。
姜宁撇嘴,嫌他幼稚。
午饭真就在面摊解决的,不过旁边卤肉店的卤肉可买了两斤。
大半都进了戚远的肚子,还连带一壶隔壁的隔壁家打的甜米酒。
戚远生性不洒脱,但活得潇洒。
午饭吃完,掏出刚才理好的方子,还有各类驱蚊驱虫的草药,一擦嘴,连道别的话都懒得说,就打算走了。
姜宁连忙叫住他,“戚叔,您真不再说点什么?”
“下回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戚远呼噜两下擦干净嘴,“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顶多半年,我就会去岭南附近,肯定到惠安县。”
卫长昀拉住姜宁胳膊,“戚叔,你冬天去岭南过冬?”
戚远站起来,“那边不是暖和吗?我去感受下,顺道去那边的山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药材可以用。”
“你们两个去了趟金陵,回来都得养气血,记得连喝三个月。”
人丢下一句话,摆摆手就离开面摊,该去哪去哪了。
姜宁和卫长昀对视一眼,默默咽下挽留的话。
他们还是回家喝点药去吧。
“私塾那边怎么样?”
“今年入学的学生多了许多,尽管目的各种各样都有,但也算好事。”
“严肆家里呢?他得从头再考。”
“看上去并未受到上回落榜的影响,明年秋闱,应当能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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