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左边财,右边霉,不吉利。”
姜宁抛下忍着笑的田掌柜,还有一脸震惊的张大厨,径直去了后院,寻另外一个随时想上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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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房子的隔音不错。
姜宁到后院时,前边大堂的声音就弱了下去,几乎只能听到大声说话的动静。
不用花多少心思,就看到了拿了张小凳子坐着的卫长昀。
手边一个筐,放着刚剥好的豆子。
姜宁放轻脚步靠去,手刚碰到卫长昀肩膀,就被发现。
“身上的味道,很明显。”
卫长昀回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姜宁疑惑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闻着什么都没有啊,不过好像有股米饭的香味。”
还挺下饭的。
卫长昀把手里最后一点豆子剥完,然后回过神,“是平时熏衣服用的木香。”
衣服上都是,不会重,更不会呛人,但很特别。
姜宁不信地低头,又闻了闻。
隐隐约约的,好像真闻到了一点。
“还得是秋哥儿,以为他忙酒楼的事无心搞这些,现在可是有空了。”
姜宁道:“信寄出去了,不知道多久能收到,要是年前的话,还能回信的时候捎一些年货过去。”
赵秋家、顾苗家、谢蕴家……
还有李平峥、齐时信,以及离他们比较近的温安臣、聂丛文。
小河村那儿也得捎一些东西回去。
“那得寻去金陵和黔州、宁远县三地的商队,不然你这东西,可一点都不好捎过去。”
卫长昀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碎屑,“但是该备一些。”
姜宁抬手,随意帮他拍了拍,“还有两个月呢,再看。”
不过怎么又只剩下两个多月了,这又一年过去,他俩前后脚得长大一岁。
“别琢磨了,你儿子找你呢。”
姜宁敛下心思,心想岭南的日子还挺好的,每日除了家和酒楼,深秋过后,回家路上,跟谁都能唠两句。
“什么?”卫长昀低头摘掉衣服上的枝叶。
“春娘喂他吃东西,他在那里——”
姜宁本来想说爹爹、爹爹地喊,忽然脑子一抽,“他在那儿阿巴阿巴的,不知道是在喊我们俩还是在说别的什么。”
卫长昀:“……”
“走吧。”
姜宁挠挠头,跟了上去,“开个玩笑嘛,那阿巴阿巴本来就是喊我们的意思。”
卫长昀无奈摇头,又觉得姜宁这样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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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
这是哪儿来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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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回到家,夜已经深了。
不是吃到这个时辰,是一家操心命,吃完后在酒楼里忙前忙后,等收拾得差不多,才不得不回家。
分了两辆马车坐,一辆是春娘和朱红带着幼安、小桃,另外一辆是姜宁和卫长昀领着兄妹俩。
方叔和陆拙驾车,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往县衙回。
“二哥,宁哥哥,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夫子可是说了,我悟性高,而且教乐理的先生说我天赋好。”
卫小小如今已经是个亭亭少女,眉眼也长开了一些。
尽管还是稚嫩的模样,却能窥见几年后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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