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令顾笙如同受惊的树袋熊般,四肢并用将人攀得更紧。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你......你别......”顾笙尾音未落,李修远已经齿关衔住心口,不轻不重地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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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的银蛇自尾椎骨攀缘直冲天灵。
顾笙反弓成弦月的腰肢簌簌发颤。
他如同搁浅的游鱼死死咬住救命甘泉,每一片鳞都浸透求生欲。
李修远趁机将人往c帷方向带。
顾笙被逗弄得眼角泛红,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紧紧环抱,指尖无意识地剐蹭着对方后颈的发茬。
当后背触到柔软被褥时,顾笙才惊觉那件惹祸的上衣早已不知所踪。
李修远撑在他上方,目光灼灼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此刻的顾笙发丝散乱,嘴唇红肿,丝绸短裤歪斜地挂在胯骨上,露出半边腰窝。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像是浸了水的黑曜石。
“阿笙,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李修远拇指擦过顾笙锁骨上新鲜的红痕,那是他情难自禁时烙下的私章。
身下的人随着触碰战栗,像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处线条都绷得极美。
“我也是你的!”
每个字都裹着炽热的喘息砸在顾笙耳畔,李修远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上他汗湿的后颈。
顾笙偏头躲开那道热气,却将天鹅颈抻出更脆弱的曲线。
沾泪的睫毛扑簌簌扫过李修远掌心,像濒死蝴蝶最后的振翅。
“谁、谁要......”未完的嗔怒被碾碎在骤然侵袭的唇齿间。
李修远此刻的吻轻若初雪,可紧绷的腰腹却如同蛰伏的凶兽,预告着即将倾泻的滔天爱意。
窗棂外流云缠住新月,将满室春光绞成旖旎的琥珀......
李修远抚着怀中人浸透汗意的蝴蝶骨,顾及这人明日还有得忙,两番云雨后,终是压下眼底翻涌的爱意。
让这株染透他气息的白芍药稍作休憩。
顾笙早已累得不想动弹,任由这人给自己收拾。
第二日,顾笙早早起了,但他起时李修远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晨曦微露,李修远熬的小米粥正冒着热气,配着几样精致小菜,香气飘满了整个小院。
顾笙揉了揉眼睛,看见李修远正将最后一碟腌黄瓜放在桌上。
“怎么不多睡会儿?”李修远擦了擦手,替他盛了碗粥。
“今日有的忙。”顾笙接过碗,“需要早些过去看看。”
今天是揽月阁开业的日子,因此大哥李明远他们都没再去食味坊,而是一同去了揽月阁。
话说这揽月阁从修葺到现在他们也没到过,关于它的宣传这几日倒是听得多,不禁很是好奇。
“二哥夫,门口那真要作诗才能进?”李倩咬着筷子问道,但她不会啊。
周兰笑着给她夹了块酱菜:“你呀,到时候当门童呗。”
一家人说说笑笑用过早膳,八点开业,他们六点多就到了店铺。
天色尚早,但街上已有早起的商贩开始摆摊。
揽月阁门前挂着的红绸在晨风中轻轻摆动,门楣上“揽月阁”三个鎏金大字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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