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与锦衾纠缠成网,帐内身影宛若两尾交颈的鹤。
李修远在情意翻涌的刹那叼住那截玉白的后颈,齿尖碾着凝脂般的软肉,将夫郎裹着蜜糖的呜咽尽数咽入喉中。
三更梆子响时,餍足的书生抱着怀中人汗湿的蝴蝶骨,喉间溢出低笑:“明日,我帮你核账。”
窗外,一弯新月正悄悄爬上柳梢。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床帐上,顾笙在暖意中悠悠转醒。
他睫羽轻颤,欲翻身便被箍在温热的怀抱里。
李修远的手臂正霸道地环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锁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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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远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扣在他腰窝处,将他整个人锁在怀里。
昨夜那些羞人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顾笙耳尖顿时烧了起来。
他悄悄抬眼,正对上李修远含笑的眸子。
这人早已醒了,就这般不知餍足地看了他多久?
“夫郎醒了?”李修远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已经不安分地在他腰侧摩挲。
“脸怎么这样红?可是想起了什么?”
顾笙羞恼地去拍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按在枕上。
李修远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侧颈,“说完的情话还记得吗?嗯?”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都记得。”
“待会儿我就去一句句写下来,以后我说与夫郎听。”
“你、你……”顾笙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昨夜情动时的告白,有些还是土味情话……他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生李修远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手指轻轻抚过他绯红的脸颊,又滑到那截昨夜被他吮出红痕的颈子。
“别……”顾笙轻颤着要躲,却被腰间突然加重的力道按回原处。
李修远的手掌贴着他单薄的中衣,热度几乎要灼伤皮肤。
“我就摸摸。”李修远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手指却已经灵巧地挑开了衣带。
“阿笙的腰怎么这样细,我一只手就能圈住……”
顾笙闷哼一声,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别闹了,天都亮了。”
他真怕再这样下去,今早又要在床上度过了。
昨夜的疯狂让他的腰到现在还酸软着,可经不起再来一回。
李修远哼了一声,突然一个翻身将人整个罩住。
他像只大型犬般把脸埋在顾笙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不闹你了,那让我抱会儿。”
顾笙哭笑不得,感觉身上压了个沉甸甸的暖炉。
李修远用被子将哥儿裹成一团,手脚并用地缠住他,脸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活像只撒娇的大狗。
“修远啊。”顾笙无奈地唤他,却被蹭得更凶。
李修远甚至张嘴轻轻叼住他颈侧一小块软肉,不轻不重地磨着牙,惹得他一阵战栗。
“说了就蹭蹭,”李修远的声音含糊地从他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夫郎别动……”
顾笙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抬手揉了揉他散乱的长发。
李修远立刻得寸进尺,整个人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鼻尖贴着他锁骨处的红痕轻嗅,仿佛要将他身上的气息都记住似的。
一刻钟过去,顾笙已经被捂出了一身薄汗。
六月的天,他被裹在被子里,又被李修远这个大火炉般的人贴着他,实在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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