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气息几乎实体化成一条耷拉下来的尾巴,看他跟自己弟弟委屈似的轻蹭头顶。
祝淮毫不留情地把祝棉从他怀里拔出来,单手搂着让他的小屁股坐进臂弯里,边往外走去边轻轻颠着把他叫醒:“宝宝?”
祝棉一醒来就见到哥哥,瞬间醒神了,坐在哥哥臂弯里也不怕,他体重轻,下意识开心地晃了晃腿,跟小时候被哥哥抱起来的情态一模一样。
他赖在哥哥颈窝里撒娇,拉长声音:“昨天吓死我了……还好有小树,不然你可能都要见不到我了——”
祝淮直接把他抱进盥洗室,也不管身上的西装皱没皱,臂力很强,就这样端着祝棉。
祝棉嘴里含着牙刷,看哥哥皱着眉教育他:“不许说这种话,你在哪儿哥都能找到你。”
祝棉懒懒地点头,用力一蹬腿,自己站在洗手池前,认真地洗脸。
干燥的洁面巾被哥哥轻柔地吸走他脸上的水珠,祝棉仰着脸蛋,自然地享受着哥哥的服务。
盛颂桉刚刚已经快速洗漱完,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透过磨砂的盥洗室门,能微微看清里面人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很命苦。
虽然他和祝棉还没在一起,甚至只是他单方面的暗恋,盛颂桉却已经开始在想,以后结婚的婚房,是不是也要给祝淮留一间客卧。
他知道,祝棉很依赖祝淮,大概是因为童年时期,祝家父母都忙于工作,不常在国内,偌大别墅里只有祝淮祝棉兄弟俩和一众管家保姆。
而祝棉从小就很讲究,不喜欢别人伺候,但能心安理得地让哥哥伺候,并且祝淮伺候得还总是非常得当,导致祝棉愈发依赖祝淮。
祝淮也不遑多让,仿佛和祝棉有分离焦虑症一般,分开超过24小时就无法忍受。
盛颂桉绝望地想象,如果和祝棉结婚之后,晚上老婆说想跟大舅哥一起睡,怎么办。
及时刹停自己奔到天边的想法,盛颂桉坚定握拳,给自己打气:怎么就一定比不过大舅哥在棉棉心里的地位呢?!大树!别放弃!
盥洗室里的祝淮也拉住了要出去的祝棉,淡淡地扫一眼门外,他轻声问道:“宝宝,如果以后谈了恋爱,是对象重要,还是哥哥重要?”
祝棉差点一口水呛住,他哥是一大早就喝多了吗?
凑近点闻闻哥哥嘴唇,祝棉皱皱小鼻头,没闻到酒气啊。
对上祝淮平静的眼神,祝棉恍然大悟,这里有人不说话,装高冷,其实在偷偷伤心吃醋。
祝棉偷偷猜,可能是哥哥看见他搂着盛颂桉睡觉了。
他眨眨眼,软声道:“哥哥永远最重要啊。”
祝淮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些,祝棉继续下猛药,“对象可以换好多个,但是哥哥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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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啦我未来的对象,既然你还没出现,现在我先哄哄哥哥。
祝棉在心里偷偷道歉。
祝淮肉眼可见地被哄得很高兴,俯身抱抱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弟弟,低声道:“棉棉是哥哥的好宝宝。”
“嗯嗯。”
祝棉点头,下巴磕在祝淮肩膀上,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笑了,弯着眼睛,像只神气的小狐狸。
看着兄弟二人一起出来,盛颂桉不禁正襟危坐,祝棉疑惑地看看他。
宝贝,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表现!
盛颂桉在心底承诺道。
祝棉自然听不到他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什么玩意,吃着祝淮带来的早饭,细嚼慢咽地听祝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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