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地停在墓地旁的枯树上——我赶紧甩甩头,打断自己的思绪。
再想下去就不礼貌了。
可惜我不会操控乌鸦,不然再来一只乌鸦啄这小子的臀部应该效果会很不错——我记得之前鹤封就是让他乌鸦这么干的。
等等,所以我还是想下去了么。
我重新看向那里哭泣的女人,愤怒的男人,疑惑的大叔和皱着眉头的侍应生——怎么还没有结束——我已经饿着肚子等了他们快半个小时了。
果然,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
我叹了口气,颇有些生无可恋地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走过去,分开围着的人群,一把拎起跪在地上哭的正伤心的女子的后衣领,拖着她走向门口,塞到了姗姗来迟的叼着牙签的警察手上——“快点把她带走,别影响我吃饭。”
那警察被我塞人的举动惊地往后退了一步,接住还在轻声缀泣的衣着精致的女子,略显茫然地问我:“先生,您这是……?”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我饿了,长话短说吧——她就是凶手。赶紧把她带走审问,我已经为这愚蠢的事件浪费快半个小时了。”
我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座位,却不留神被后面伸来的手一把抓住胳膊——没抓到,我在听到风声时就先一步躲了过去。
转身,看到是之前那个笑眯眯的侍应生:“先生,能具体说说您的依据吗?毕竟就凭您这一句话,我们也不好轻易下判断。”
依据嘛……我当然是有,不说她掩面哭泣下隐藏的放松与得意如此明显,就是她头上陡然增长的红线都板上钉钉证明她曾做过的凶行——但要是跟他们实话实说,我就要被判定成精神病患者了。
我暂时还不想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正琢磨着怎么瞎编个逻辑把他们糊弄过去,就感觉到身后那个一看就是酗酒过度的小胡子男性重重地跌倒在了沙发上,垂下头的阴影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
又、又死一个?
我伸手去查探那个男人的呼吸。要搁以前,我早把道具拿出来严阵以待了,半小时内能没两人,怎么说也至少是A级的副本。真让人头疼……前一个死者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这就又来一个,要是鹤拾在就好了……
今天怎么老是想起他们。 w?a?n?g?阯?F?a?b?u?y?e?ⅰ????ü???e?n?②????2???????????
我手还没伸到地方,就听到一个浑厚的中年男性声音:“这位先生推理的没错,凶手确实是他……”
我大为震撼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小胡子男人balabala说了一堆对凶手的推理。不是,这男人嘴都没动,他怎么说话的?哪怕是预知系和通灵者,无论他们获得消息是通过什么特殊途径,在提供消息时也都要张嘴说话,这男人难道是更为特殊的………?
不,不可能。
在我来这个世界之前,主神就告诉过我,这是一个非常科学的世界,没有神鬼,没有超自然的力量,没有特别先进的科技,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世界——连名字都是令人安心的“柯学世界”——虽然这个“柯”字好像打错了。
毕竟当初退休时我对养老世界的唯一诉求就是宁静安稳——我真的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一个人突然性格大变或者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举动时,他背后必定有鬼。我围着那个男人转了一圈,在沙发背后,抓到了那只“鬼”——刚才那个瞎跑的小孩。
什么嘛,我扫兴地松开手,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不过是个早慧的小孩拿着变声领结唱双簧……
等等,变、变声领结?这东西真的不是超自然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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