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已经对我的任务造成了很大影响呢,能让他回避一下,不要插手我的任务吗?”
我伸手去够我的早餐,被他灵活地躲开——三明治和生椰拿铁还完好无损。
为了保住我今天的早餐和日后的无数顿早餐午餐晚餐,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住进了琴酒的安全屋——反正他家客卧够多。
出乎意料地,琴酒并没有表示出反对意见。
他只是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我拖着自己的东西走进他的安全屋。
就像现在,他也是一脸平静地靠在门边,看着我拖着东西走出他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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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
我往床上一趴,发出了我好累的抱怨。
听完我的抱怨后,主神慢悠悠地现出了祂常用的实体——那个白色光球。
我戳了戳祂。
有点软。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任务,问祂:“波本已经把那个U盘交上去了吗?”
主神说:“是的。”
我又问:“里面有我的资料——没有关系吗?”
主神含糊了一句什么,随后说:“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我说:“好。”
然后我真的就不问了,躺在床上补起了我这段日子缺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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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回波本打开U盘的那一刻。
波本先是因为那张极度肖似鹤辞的脸吃了一惊,但随后他就看到了旁边所标注的姓名——其实比起姓名,他更像是编号一类的东西:X-01-002。
下面括号里标注着“曾为行动组组长,获得代号白兰地”的字样。
再往后,就是时间跨度长达近十年的实验数据和考核情况。黑底白字,一张薄薄的纸,寥寥几句话,就勾勒出一个人的生平——很明显,这是之前那位白兰地的资料。
而最底下的一句话是:2007年,位处长野县的XX研究所爆炸,白兰地确认死亡。
降谷零看着“长野县”的地名,手指止不住地发抖。
他还记得他和诸伏景光打的最后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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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听说苏格兰所处的研究所爆炸,但一切情况保密,他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也联系不上在组织内代号为苏格兰的诸伏景光。
在他几乎快疯了的时候,诸伏景光给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是报平安也是告别:“zero,很抱歉,留你一个人在组织里——我要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别担心,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好好生活的……别来找我,隐藏身份销声匿迹是我和白兰地做的交易内容之一……这也是为了保护你……对,是他救了我。”
诸伏景光似乎尽力想使语调显得轻松一些:“其实真要算的话他一共救了我两次,我却只用交易一次……算起来还是我赚了。”
“哪怕现在他人不在了,我也要好好遵守约定,不然可就真丢了公安警察的脸了……你说是吧,zero。”
降谷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既是为失而复得的狂喜,也是为诸伏景光声音中藏不住的绝望。
“……哈哈哈他的相貌吗?我竟然忘了你还没见过他……虽然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用……黑发黑眼,总是一副很倦怠的样子……如果你见到他,你一眼就会认出来的——那孩子太显眼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是我无能救不了他,反而要他来救我……”
“别担心,等一切结束后,我们终将重逢。但现在……这只是一次短暂的离别。”
“对不起,还有……再见,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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