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也是张口就来。
啧啧啧,心脏看什么都脏。
主神提醒我把我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哦好像地图炮开大了,自己也被波及到了。
没关系,勇者敢于直面一切困难,狠起来连自己都吐槽。
主神问我话这么多,还想不想听了。
我说想想想,听听我自己的八卦也挺有意思的。
没想到我和琴酒在组织里也有绯闻了,联想起我之前还和贝尔摩德传过绯闻,而琴酒和贝尔摩德据说是调过马丁尼的关系……
嘶——不愧是我。
我的个人魅力可真大——也是,像我这么帅气的脸,谁能不为此而着迷呢?
主神没有说话,冷酷无情地关掉了实时传声服务。
可恶。
不过我也没有再要求打开——本来我也根本没想过窃听他们,只是他们老给我安窃听器让我很不爽而已。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在背后怎么想我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的目标就只是干掉组织而已。
从这种层面说来,我和他们还是同盟呢。
不过我不会和他们合作的。
我不会再相信任何所谓国家的暴力机构了。
主神从耳麦变回了那个白色光球,祂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贴了贴我的手。
我摸了摸祂,笑道:“没事,都过去了。”
第22章
如果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每天跟着卷王四处奔波累得要死没有一点自己的空余时间,另一个是普普通通过日常的度假生活,但是一天遇到至少三起案件,你会怎么选?
我哪个都不想选。
我被绑在一个靠在墙边的断了一条腿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想。
果然,这一个半月的平静不是米花町正常了,只是我天天跟着琴酒早出晚归,所以避开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案件。
我宁愿去跟着琴酒趴天台上打狙。
这是一个烂尾楼,水泥的地面上全是灰尘,我刚动了下脚,就被扬起的灰尘激的打了个喷嚏:“阿嚏!”
其实那个家伙绑架我时,我是能挣脱开反过来把他给收拾一顿的。但当时我有听到他和另一个同伙对话,貌似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炸弹,只有在这个炸弹倒计时到最后三秒时才会显示出另一个地方——这怎么越听越熟悉。
这根本就是三年前摩天轮事件的重演吧!
立本监狱这么拉的吗?这么快就又让犯人出逃了?
我想了一下,如果直接把这人劫持,可能他的同伙就不管不顾直接引爆炸弹了。虽然是个犯罪分子,但好歹我还是有一点正义感的,地下的事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如果涉及到普通民众,就是他们不懂事了。
所以我假装挣扎不动,由着他把我绑了起来——说实话,一边假意挣扎一边假装挣扎不动真的好考验人演技。
然后听着那人像是例行惯例一样冲我威胁了一顿,像是老实点啊,别想着能逃掉啊,小心我手上的枪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说实话,让我一个无恶不作每天都在黑吃□□路上的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听着这种几乎像是老生常谈的威胁,感觉怪怪的——我甚至有点想笑。
但我还是忍住了。
说起来,他们真的好没新意啊,上次是让一个警官二选一,这次是让一个普通民众二选一,还都是最后三秒爆炸——蹲三年监狱是把他们脑子给蹲傻了么,还是觉得自己的点子相当好舍不得不用?
不过也确实,相比于上一次,这一次的二选一无论哪一个选择都会给警视厅带来相当大的舆论压力:如果我这里的人绷不住拆掉炸弹,另一边因炸弹而死的人的家属势必不会放过我和那个警察;如果我这里的人不拆,那引起的轰动就更大了——警视厅为了更多人的利益,刻意逼死了人。
当真歹毒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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