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哪怕她只从手指缝里漏一点点也够你花的了。”
我面无表情——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吗?
神奈葵趴在桌子上,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我:“水野先生怎么不说话?是今天心情不好吗?”
水野光是我在这家店的花名。
我看向她,笑了笑:“并没有……只是震惊于神奈子的财力,在下受宠若惊——但实在不必如此。”
“在下知道神奈子家境优渥,但不必为区区一介牛郎如此一掷千金,神奈子想必也并非喜好流连酒座之人,倘若这几日前来只是为了在下,在下实在惶恐不安。”
“这里并非什么好地方……神奈子想必刚刚成年,遇见的人不是很多,之前又未遇良人,所以初见在下便误将感激当成倾慕。但不必记挂在下之前的举手之劳,倘若想要感谢,这几日的提成也很是够了。”
“晚上还是前往别的地方更合适……”
她突然打断我的话:“你管我?我有钱,想往哪花就往哪花。现在我看上你了,我就是要为你花钱,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把她怎么样。
但是每天晚上陪她四五个小时总让我感觉怪怪的,尤其是看到店里其他牛郎嫉妒的眼神和送她坐上回家专车上司机那微妙的表情。
而且这种地方对她而言并不安全——我已经抓住两个想偷偷往她酒里加料的人了,还有趁我不在时过去搭讪神奈葵的牛郎——更别提送她出门时周围那些躲躲藏藏的眼神。
但劝她是劝不住的——这小姑娘脾气倔得很,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让她别来了,她还偏要来,不仅来,还天天来,不仅天天来,还从开门坐到闭门——哪怕最后困的打瞌睡了也不走。
每次都是我好说歹说才把她给连拖带抱地送上车。
你说她过来图个什么呢?
我是个闷葫芦,也不会说那些讨人开心的话。每次就是在旁边坐着,默默地听着她说自己各种各样的烦心事,然后简单给几句回答,或者安慰地摸摸她的头。
不理解。
可能这就是我和有钱人的差距吧。
这么过了一周之后,我觉得这样不行。
再拖下去要么就是这个年轻的误把感激当倾慕的小姑娘跟我表白,要么就是她家家长过来给我甩五百万让我离开她——哪一种局面我都不太想见到。
最好还是趁一切都还没挑明白的时候结束,时间一久,无论她是什么样的想法也都淡了。
于是我果断跑路。
流川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望向了我:“你认真的?”
他今天穿了一件花衬衫,还喷了另一种味道的香水,我闻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但依然浓郁的过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都过来跟你正式提离职了,怎么就不是认真的了。”
他皱着眉头,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你现在正是挣钱的时候……那个大小姐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天天过来给你开酒,你现在告诉我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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