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的提议:“未成年不能开车,等你成年了拿到驾照了再说吧。”
我喃喃自语:“要么找个专门给我们开车的底层成员吧……虽然找个司机让人感觉怪怪的。”
他皱起眉头:“我不要。”
“驳回。”我随口回道:“从没听过未成年无证开车的先例,我还不想在大马路上被警察拦下来,以没有看管好叛逆飙车未成年的名义锒铛入狱——因为为非作歹也就算了,这种名义我入狱也不会瞑目的。”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意味极为复杂。翻译一下,大概就是“都是犯罪分子还讲遵纪守法那一套”“谁是飙车叛逆未成年”“我是不是做错决定了”之类的。
但他已经很了解我了,知道提出这种质疑是不可能说服我的。
可恶,总感觉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在他面前威严扫地——这家伙竟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前辈!
他默默又走了几步,突然说:“我有20岁的假证,也会开车——可以再去驾校考一遍拿驾照。”
我想了想,感觉无论从哪方面,他提出的条件都完美抵消了我的顾虑——有成年证件,有驾照。
很合理。
出现了!灵活的道德底线!
果断拿出手机,给不久前刚被我霍霍了一堆经费资源的龙舌兰打电话:“给我配辆车。”
“进组织快一年了,每次说给你配辆车你都不要,只是抓着基地里的成员加班,这会突然又来要车——又是为了你那个徒弟?……算了,”他似乎在那边叹了口气,“要什么型号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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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脑海中盘点了一遍知道的车的类型,虽然对此一窍不通,但我想贵的肯定就是好的:“来辆幻影劳斯莱斯怎样?或者布加迪威龙?”
“你……”他带点忍耐地说:“你当我这里是哆啦e梦的神奇口袋吗?或者万能许愿机?组织有钱也不是这么让你挥霍的,而且这么显眼的车开出去怎么做任务?全球限量警察一抓一个准……白兰地你是不是除了做任务以外一点脑子都不动?”
我大惊:“你怎能这样说我呢?——我明明做任务时也不带脑子的!”
“还有,”我带点怀疑地问:“为什么你一个中年男人会知道哆啦e梦啊?”
他声音低下来:“用不着你管!……你说个我能批下来的,别搁这找人寻开心,不是谁都跟你似的无事可干——这几天为了你这层出不穷的申报单我可是快掉光了头发。”
“你头上本来就没几根头发,别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我嘀咕:“别别别挂!我也不清楚什么型号,让那个开车的自己跟你说吧。”
我把手机递到黑泽阵旁边,他在旁边安静地听了好一阵了:“你自己跟他说要什么型号的……有什么需求就说。”
他接过来,简单地对着对面说:“保时捷356A,对,要黑色的……” 然后他又和对面简单地交流了两句什么“马力”“四缸”什么的,就把手机还给了我。
龙舌兰在另一边唉声叹气地说:“你这徒弟怕不是专门来克我的……算了,难得你提要求,我尽量给你办妥当……需要点时间,一个月后给你送过来。”
我笑了笑:“好,麻烦了。”
他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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