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脏兮兮的流浪在外面没人要的野狗,还是不要满是妒意地在向往主人的家犬面前呜呜狂吠了好吧?”
“谁是那只家犬可还不一定呢……某些人天天幻想,最后自己都把自己幻想出的东西当真了,还真是可怜可笑。”君度反唇相讥。
“说话前最好先过一遍脑子……”鹤封按耐不住,终于站起来了,右臂抬起——那上面绘有一个奇怪的黑色图腾——右手五指张开,黑色的雾气逐渐往那处汇集,形成一团浓稠的黑墨状的东西,里面隐隐有乌啼和人声哭叫的声音。
“坐下来。”鹤辞终于不能再装看不见了,他难得强硬地一巴掌把鹤封的手打下来——黑雾和人声顿时消散无踪,然后拉了他一把——鹤封没动,鹤辞又拉了他一下,后者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来。
鹤封和君度坐在桌子旁,两人的眼神无意间对上了,然后便是噼里啪啦一顿电火花。
眼见得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僵硬,鹤辞心累地叹了口气:“明明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对付……我看你们平时相处的还不错啊。”
“哈?和他?”君度不可思议地指着对面。
“不要把他和我扯到一块,”鹤封也冷冷地反驳了一句:“把你的脏爪子放下去——蠢货。”
鹤辞明智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他转而看向已经走回自己原本座位,此时正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喝酒的阿夸维特——他此时正兴致勃勃地盯着争吵的两人,就差举个牌子说“打起来打起来!”了。
“所以,谜底到底是什么?”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一点好奇。
“啊?”阿夸维特还没反应过来:“谜底……哦,你说谜底。”他掩着嘴轻轻笑了一下:“因为有一个人是木头,所以他不需要喝酒。”
“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鹤辞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他也没心思再搞清楚阿夸维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以为阿夸维特在消遣他,随口笑骂了一声。
此时酒吧里却一转之前的压抑暗沉,充满了快活的气息,一旁桌子上的鹤朝和基安蒂也同时笑出了声,鹤朝的反应尤为剧烈,她一边哐哐敲着桌子一边抱着肚子笑:“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队长你怎么能迟钝到这个份上啊哈哈哈哈哈……”
她短暂地停了一下,擦擦眼角的眼泪,随即又笑了起来:“真不愧是队长,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任何变化……看来鹤封来之前的种种忧虑根本就是他自己在胡思乱想,别的就先不说了,队长这会完全就是无知无觉的状态么……哈哈哈哈哈哈……”
他身后的鹤归终于停下了一直掐算的动作,有些忧虑地拍拍鹤朝的后背:“稍微悠着点——小心别岔气了。”
“不会的,”鹤朝无所谓地摆摆手:“岔气了也没什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你不觉得有趣吗?”
“还好。”鹤归也微微露出个笑的模样:“不过队长一向都是这个样子……我也都习惯了。”
“也是,”鹤朝嘟囔道:“但我以为他来另一个世界这么久,在和平的新环境里呆着多少也会有点改变吧……果然是我想多了。”
她一边念叨一边转向了角落的方向:“阿夸维特是吧?不错不错——真是个人才啊,要不是队长没发话我都想把他给带回空间里了——让他对付那个混账一定很有一套。”
“你是说埃泽尔?”鹤归终于有了点反应。
“对嘛……”鹤朝双手比划了一下:“看他天天找上门问我们队长去哪里了,坚信我们在是把队长藏起来诓骗他……我都快烦死了。”
“——他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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