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
录玉奴微微仰头,抬了抬下巴,满是不在乎:
“现在好了,越左将军可是要被摄政王下令受拔舌之刑。这才屁滚尿流地来求我相救。”
江淮舟听得一愣一愣的,信息量太大,一时有些消化不过来。
他低头看着录玉奴,眼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这……这可真是……那啥。”
北境的那七年,因为江都王府和北境陆氏交好,北境陆氏又是王室旁支,故而江淮舟几乎一直都是在如今的摄政王、原先的北境陆帅麾下做事的。
真说起来的话,江淮舟其实还与摄政王称兄道弟呢。
问题是,这整整七年之间,江淮舟那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摄政王有断袖之风啊???
摄政王那脾气高冷倒是不假,不近女色也是真的,但主要是,北境那破风土人情,也没啥女色能近啊。
结果现在告诉他,他一入京,摄政王断袖的传闻都出来了。
这,还是很震撼的。
极其挑战一个刚弯了的前·直男的三观。
录玉奴轻笑一声,伸手拨了拨水面,雾气缭绕中,他的面容愈发妖艳而慵懒:
“世子爷觉得有趣?”
江淮舟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倒也,嗯,还好吧。”
录玉奴靠回他的胸膛,闭着眼,声音低哑:
“世子爷若是喜欢,往后这样的热闹,多的是。”
——朝堂啊,也不过是个草台班子。
第8章 ·北阙
这两天,江淮舟的日子过得百无聊赖。
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目光漫无目的地透过半开的窗户,落在外面那只肥嘟嘟的小仓鼠身上。
996最近这日子过得可幸福了,大把大把的瓜子给它磕。
现在,996正趴在窗台上,专心致志地嗑着瓜子,磕得心满意足,估计连任务都已经忘了个精光了。
窗外,厂卫们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又一圈,像铁桶一般将督公府围得水泄不通。
江淮舟虽然习惯自由自在的生活,但这种被严密监视的感觉,倒也算得上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不禁想起那些画本子里“金屋藏娇”的情节,心里暗自苦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被人“藏”起来,真是新奇啊。
录玉奴每天早出晚归,江淮舟被关在这里,日子过得极其无聊。
地上的砖、墙上的瓦,几乎都要被他盯出缝来了。
他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平日里爱好广泛,哪怕再无聊,也能找到自娱自乐的法子。
拔一根草就能吹出曲子,或者抓一把沙子堆个沙雕,
北境的风沙再大,他也能从中找到乐趣。
可如今,他被困,实在是憋得慌。
不过,江淮舟的性子向来混不吝,即便被厂卫们严密监视,他也照样能在督公府里乱逛。
短短两天,他已经把府里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
连厨娘养的大黄狗见了他,都会摇着尾巴凑上来,仿佛他是自家人一般。
江淮舟生得俊俏,嘴又甜,几句话就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督公府平日里死气沉沉,自从他来了之后,反倒多了几分生气。
录玉奴似乎并不在意他在府里折腾,只要他不逃跑,便由着他去。
江淮舟发现,录玉奴很忙,每天只有晚上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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