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
应方旬气喘吁吁地问。
“可……”
话音未落,呼吸就被对方吞进了嘴里。
很炽热的一个吻,不同于以往的缠绵悱恻,像是一场夏日的雷雨,轰轰烈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噼里啪啦的落在他的齿间、脖颈,又席卷了每一处土地。
叶辞风忍不住颤抖起来,恍惚间回到了幼小的时候。
细嫩的枝叶在雨中伸展开来,又被硕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拍打,连绵不绝,起伏不定。
“啊……”
他忍不住发出伸吟,又好似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场暴雨好像停顿了一瞬,但终究席卷起无数颗雨滴,噼里啪啦的敲落在地。
有些离奇。
叶辞风眼角划出一颗泪珠,但迅速被卷走,仰头看深渊上方的洞穴,有丝丝缕缕的天光照在他身上,照进了这场雨里。
不是……
这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叶辞风忍不住伸出手,但下一刻,就连指尖都被含进嘴里。
“等……”
叶辞风又一颤,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席卷上来,又散在这场雷雨里。
不是……
怎么是他成了接受的那个……
叶辞风有心想阻止,但稍一抬头,就看见应方旬嘴里的牙变尖,显然有兽化的痕迹。
?!
众所周知,应方旬的原型很大,比人形大得多,如果此时此刻兽化的话,那么一些地方的安稳就岌岌可危了。
“应……方旬。”叶辞风的话在暴雨里断断续续。
应方旬抬起一双已经成为竖瞳的眼。
“控制不好人形,就滚下去。”
“……”应方旬深吸了好长好长一口气,停下动作,将头埋在叶辞风脖颈处,反复大口呼吸,很久很久后,才稳定了情绪。
叶辞风抬头望天,脑海中复杂的思绪还没凝聚起来,又被暴雨冲散开来,连绵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雨幕里。
良久,太阳重新从地平线升起,来到了深渊上方,将新的日光照进了洞穴里。
叶辞风从潮水中醒来,然后毅然决然的将应方旬推了出去。
“够了。”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应方旬低着头,显然已经脱离了缘心花的影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啪。”他衣衫不整的地跪了下去。
“……”叶辞风看着这离奇的一幕。
阴暗的深渊下,俩人都衣衫不整,正在昔日邻居的破烂家里,行着苟且的事情。
这全部都怪那条死蛇,春天自带的繁殖欲还不够,还要在洞里种催情花来助兴。
当然了,应方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次就能恢复正常,却反反复复毫不满足。
兽类的基因虽好,却不懂得克制,果然比不上植物的习性。
叶辞风又忍不住对比上了,一边想一边穿衣服,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一场放纵的情爱并不至于影响身体,灵力运转一圈就很干净了,身上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但还是有一种微妙的被冒犯感。
叶辞风站起身,俯视衣衫不整的应方旬,在心里打定主意三天不理应方旬。
头顶沉默的时间太久,应方旬忍不住抬起头,一眼望进了对方冰冷(?)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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