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阳深吸一口气,试图打断他:“太宰,你先听我说。”
“也不用这么不信任我,我和森先生不一样,可对你的异能没有一点兴趣。”
“太宰治!”冬木阳提高音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离不离开港口黑手党是我的意愿,我不会离开港口黑手党。”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冬木阳回答了太宰治的话。
太宰治安静几秒,妥协般地说好吧,你要是一定要带走中也,那就告诉他那件事的真相也没关系。
冬木阳忍无可忍:“别总莫名其妙揣测我的心理。你以为这两年我是在分部当花瓶的吗。”
太宰治眨了眨眼。
“我没有那么想。”他说,“扩建分部,镇压暴乱,还有维系与当地官员的联系,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每天收听我的行动真是麻烦你了。”冬木阳面无表情,“还有,我留在这里的理由早就变了。”
【“太宰变得有些奇怪。”】早在一年前,冬木阳就接到了尾崎红叶的电话。
女人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又道:【“当年那件事,就算提前告诉你也一样,冬木,你应该知道,就算太宰将鸥外大人的计画公布,旗会他们还是会作为黑手党,为保护鸥外大人死去。”】
【“……”】
【“妾身和你一样,想要保护中也。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明白太宰最近行为古怪的原因吧?”】
“那本书是什么。”冬木阳径直问道,“为什么沉迷捡小孩。你在计画什么,又在为什么做准备。我作为干部,难道连知情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冬木阳最近总是梦到些莫名奇妙的片段。他无法确认那些梦的真实性,只看到梦里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一天一天变得虚弱。
梦里的太宰治穿着茶色的风衣,他们成为了恋人,可年长的太宰看上去却比冬木阳所认识的太宰治还要幼稚一些。青年很喜欢抱着他,总是干些撒娇的事,又总是控制不住地干部些欺负他的事。
冬木阳觉得梦里的自己大概很痛苦。他崩溃地尖叫着,让太宰治停下来。可太宰却彷佛听不到他的话,在他控制不住地往前爬时,抓住他的脚踝又将他扯回去,以这个绝对掌控的,令他感到屈辱的姿势再次侵犯了他。
太宰治只有在他睡着时才会保持清醒。青年鸢色的眼眸里空无一物,自杀的权力也被剥夺。他只能呆坐在床边,托着脸看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下冬木君可是要彻底讨厌我了”。
而就像梦里的冬木阳明白发生在恋人身上的事,并没有真的讨厌太宰治一样,现实里的冬木阳也隐隐察觉到了太宰治在谋划着什么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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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自己也许忘记了什么不该忘记的事。
只要太宰治告诉他,也许——
“没有哦。”
可太宰治却这么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
回应着面前冬木阳的目光,太宰治的心反而变得死寂。他感到难堪,也感到无所适从,在意识到还是会踏上那条老路后,彻底没了活下去的心思。
“冬木君。”太宰治阖眼,一反常态地告诉他,“虽然看在你为港口黑手党工作了很多年的份上,我不会责怪你,但我现在可是首领,谁让你直呼我的名字了。”
一句话的工夫,将不过五米的距离推得更远。
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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