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群的议论声细碎,却好似落不进白清安耳中。
她只记得看着楚江梨被人推了出去,她只记得第一眼她就讨厌这个人的眼神。
像是要将她的东西剥开,赤裸裸的眼神,浑浊着一些窥伺和爱。
让白清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鸾莺睁大了眼睛,像老鼠似地左右转着,她脸上墙皮厚的胭脂还在“蹭蹭”往下落,还在挣扎道:“胡……说……谁……看见我推她了?”
白清安的指尖又收拢了些,她的神色仍然落在鸾莺身上,像一根刺入骨髓的针:“我只问你,是不是推她了?”
楚江梨在旁边唤着她的名字:“小白……”
白清安一怔,才缓缓抬头看着她,手中的力量逐渐松开了。
她地神色和双眼都是空空的,只是看到楚江梨之时,好像眼中才找回了那一抹亮光。
白清安像是急着,却又更像是委屈:“阿……阿梨,她推了你。”
她的眼睛一直跟随着楚江梨。
楚江梨两步站到白清安身边,朝着白清安温和的一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掌心中的软肉。
白清安被她安抚了下来。
楚江梨又走近了些,她。当着众人的面双手环住了白清安的腰,脑袋贴着她的胸口,温声安抚着:“别怕,我等会儿收拾她。”
楚江梨说这话时,神色中闪过几分狠厉。
向来都不是别人能够欺负到她头上的。
白清安对楚江梨突如其来的亲近,有些无所适从,她双手垂在身边,点头嗯了一声。
虽说都是些女子,但是到底未曾见过靠得这样近的“安抚”。
众人议论纷纷。
“你方才见着她那神色没?”
闻声那人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自然是见着了,那神色,我看像是要将鸾莺活生生吃进去了!”
“不知是个什么妖怪……”
又有人说:“要我说呀,也是鸾莺自己活该的!我方才也见着她推了阿梨一下。”
“是是是,我也见着了。”
“我也是……”
“我也……”
鸾莺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主动将她拉起来,这些人说话声儿也不小,鸾莺咬着牙自己颤巍巍站了起来。
她神色扭曲,绞着手中的绢子,只小声又凝着被脂粉模糊的眉眼,说:“都是我不好,阿梨,方才是脚下没站稳,不小心将你推了出去。”
鸾萤装模做样,小心翼翼问:“你不会介意吧?”
这下人群中的声音才又窸窸窣窣起来。
“她说不小心谁信?”
“上一次她便将阿梨从楼上推了下去。”
“对对对,上次我也在场。”
快活林中的姐妹多数同楚江梨的关系都还算不错,便有人阴阳怪气道:“上次也说不小心,这次也是不小心,不能了吧?”
他们都知晓虽说阿梨这人好说话,上次被推下楼了,那鸾莺来赔不是,阿梨便笑着同她说:“不碍事。”
虽说此后二人关系也逐渐疏远,可是倒是许多人都替她咽不下这口气。
众人心中想:这一次总不能再相信她的说辞了罢?
楚江梨闻言,她没有看周围任何一个人。
她感觉到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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