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惊奇的声音将白清安的话截断了。
白清安却怔住了,她缓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犹如小核桃似的东西在少女手中上下滚动了一轮,这是个非常隐晦的动作。
楚江梨也怔住了,指尖放在那处不怎么敢动弹。
凭着位置来看这似乎是……喉结。
“这……”
白清安的神色暗了。
楚江梨努力用记忆描摹着她有没有在看得见的时候,观察过白清安的喉结似乎摸起来比其他女子的大一些。
她一只手搁在自己脖颈处,另一只手还放在白清安的脖颈上,轻轻抚着突起的那处。
白清安咳了一声。
那声音就顺着喉结的吞咽上下滚动,再从楚江梨的指尖传到了她的脑子里。
有种说不出的,麻酥酥的感觉。
直到楚江梨觉得耳尖有些滚烫,她才将指尖收了回去。
楚江梨:“也……也没什么。”
“改日等我能看见了再你帮看看。”
白清安:“好。”
这话音一落下,楚江梨这才因为方才指尖麻麻的触感安静了一会儿,但是歇不了多久又开始动起来了。
她能伸手碰到的地方都碰,除了那一处如“死结”灼得她指尖发麻的地方。
她扯着白清安衣角,才发现尾端似乎有一处被撕了一段下来。
楚江梨拎着她袖口处那一段空落落的地方问:“这是怎么弄的?”
白清安静静盯着那处袖口,想起了方才的场景。
她从地牢中出来的时候,遇见了那个似乎叫“鸾莺”的人。
她也是从地牢中出来,神色惶惶,眼尾却勾勒着媚意,衣衫不整,走路一瘸一拐,不经意转头看向她,神色却狡猾的亮了。
白清安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鸾莺似乎不知道她是从地牢中出来的。
“方才阿梨让你……让你去地牢里找她,她在地牢最深处那……”
白清安的神色是冷的,大概是过于冷,让鸾莺后半段话硬生生咬不出来。
鸾莺看着眼前的人,后背却有些发凉。
鸾莺还是强撑着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你……你别不信,我刚从那里出来,若是你去晚了,阿梨说不定就……唔唔唔!”
白清安单手拎住了她的脖颈。
她抬头看着头顶鳞次栉比的高楼。
白清安:“听说你曾将……阿梨从楼上推下去。”
鸾莺被提着脖颈,憋红了一张脸,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了眼睛使劲儿摇头。
“唔唔唔……我……我不……”
白清安拎着她就像提着一个全然不用顾及的死物,纵身一跃,到了魔尊殿中一处高楼的顶端。
台阶环绕着楼身一圈一圈往下。
此处能见魔尊殿全貌,但是高得让鸾莺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中发慌,后背冷汗津津,她哽着泪使劲摇头,但是这都无济于事。
白清安的神色始终是冷的。
她将鸾莺丢在地上,鸾莺扯着她的衣摆不停的求饶,最终还拽下来了一片。
白清安将她从楼梯处一脚踢了下去。
鸾莺最初滚的很快,楼梯又窄又陡峭,她像一个光滑的球,逐渐一阶一阶都留下了鲜红的血迹。
“噔噔噔”地在阶梯上响着。
直到滚到最下面,鸾莺以一种非常奇怪扭曲的姿势仰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白清安回神,
她对楚江梨道:“应当是被栅栏钩破了。”
***
二人先回了快活林,楚江梨和白清安这个伤自然在快活林中医治不了,只能回长月殿中养养,让那些丹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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