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梨抱着他亲了又亲,轻声细语他又哄又骗道:“小白,我只摸摸,从前我从未见过,更从未摸过,实在是好奇得紧……”
她又道:“我不会乱碰的。”
都到这一步了,哪能轻易叫停呢?
再者,楚江梨也确实好奇,男子那处究竟是什么样的。
不说戚焰那个狗东西的话,她也算是母单几辈子了。
白清安闻言,长睫若绒,微微震颤,盯着她好一会儿之后才启唇道:“阿梨不会喜欢这处,这也……并非什么好玩之物。”
他避开些,却如何都逃不过少女的眸。
楚江梨惯会一些撒娇耍赖的混账行为,三两句便将白清安说得有些动容。
也并非她说了些什么,而是因为无论她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白清安都会应允。
白清安:“若是阿梨,怎样都可以。”
他从未学过如何讨人欢心,阿梨不是别人,若是能让阿梨开心,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若是阿梨开心,哪怕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我的身体与旁人不同,我怕……阿梨会厌恶我。”
白清安自小被当成女儿养,口中的“旁人”是其他女子。
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却没办法不在意楚江梨对他的看法。
楚江梨道:“有何不同?我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的身子,纵然不同,我也不会知晓。”
而楚江梨理解的“旁人”则是其他男子,她以为白清安的身体与其他男子有不同之处,他怕自己见了会厌弃。
于是楚江梨直接了当说自己没看过别的男人的身体。
“可我……”
楚江梨又说:“盘古开天辟地,伏羲卜卦造世,女娲捏土塑人,从最初,男女就分两性,有何恶心的?”
她边说,指尖边穿梭在各处,她像狐狸,魅惑着还未口尝禁果的少年,与她做那样的事。
白清安本就受不住她的触碰,想将二人隔绝开的心思早就碎成了泥和水,握紧少女的指尖早已瘫软,面色微红,口中溢出微哼。
他说着不,心中却想的“要”。
他想与她靠得近些,再近些。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楚江梨掰着他的下巴,强行叫他看着自己,他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烫。
她又道:“若是不喜欢,不想要,又怎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呢?”
“小白,你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
她的指尖刮过少年的下巴,轻声道:“你应当对我诚实一些。”
“若是此刻我松手,你莫要求着我。”
楚江梨要将手收回去的一瞬间,被白清安拉住,少年红着眼眶看她,许久后才道:“求阿梨……”
见楚江梨没有反应,少年又有些委屈地低唤着:“阿梨”。
任凭她的指尖肆意游走在少年之秘境,那些他自己都甚少有触碰之处,她的指尖像一支灵活的笔,在他的身子上游行、作画。
他似一张半点笔墨都未曾沾染过的白纸,被少女指尖上的触感牵动着。
他原本想要抵触的手连同这颗心一起被楚江梨剥开了。
“阿梨……”
“阿梨……”
他口中唤着,却似隐约嗅到了少女身上的香气,那是只属于楚江梨的香气,是只有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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