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在意。
可众仙家发现楚江梨旁人的归云阁前少阁主那陶瓷般的小脸逐渐阴沉,神色愈发不好看,环视他们的眼神宛若淬了毒的刀尖。
下一刻,不少仙发现自己被踢出了群聊。
众人:???
白清安有权限,只是久而久之他忘却了,今日实在是吵得厉害,索性将这些满口喷粪的人全踢了。
他神色木然,扫过众仙:“你们也配议论阿梨?”
白清安这一开口,楚江梨都震惊了,她甚至不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是看白清安的神色,却知他已经处于暴走边缘了,好似下一刻就要血洗归云阁山门了。
她忙劝住:“别激动别激动!旁人说我什么,我从来不在意。”
她又低声道:“但小白在意我,我很高兴。”
这些时日,楚江梨依稀感觉到了白清安的一些变化,他比以往多了些生动的情绪,这是好事。
但是也比从前更加冲动,且都是些因为她,他们的感情更深了,这是好事吗?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楚江梨将他劝住。
却有人嗤之以鼻:“这算什么?有些人如今都非归云少阁主,为何还端着阁主的架子,给谁看?”
“是啊!且不说,他还与这女魔头混在一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往日里冰清玉洁的少阁主怕是……”
“……”
“说什么呢?要不让我听听?”
阴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在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冰冷的五指死死掐住他的喉,淬了月色的冷剑抵上他的心口。
风吹拂着少女的发丝,她神色凌冽、危险。
“唔唔唔……”
霜月剑是能够斩仙的剑,无人不惧。
以楚江梨为中心,众人散开一个大圈,他们神色愕然,谁也不知她究竟是何时闪身到他们旁边的。
剑一寸寸刺入,直至那人感觉到灼烧,感受到他活了近百年的生命在逐渐流失,他拼命摇头,疼痛叫他泪眼模糊。
“神女,你这是作何?!”
“此处可是归云阁,岂容你在此处放肆!”
“快些将他放开!”
冗杂的人潮开始指责她的不是。
“他不过是……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罢了!”
楚江梨冷笑:“不过是……?”
“难道无人知晓我最是听不得闲话吗?我以为这么些年的朝夕相处,到底该有人知道才是。”
“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们之中有些人,嘴巴跟屁*似的,说话臭成这样,为何能自居为仙?”
“不想死,不想被打,就嘴巴放干净些,都是要脸要皮的仙人,不要说话还跟满嘴喷粪一样。”
如此粗俗的话,叫他们震惊。
“你!岂有此理!若是你师尊他老人家还没仙去,岂能纵容你这般放肆!”
楚江梨冷笑一声:“那你让我师尊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你最后一个死吧!”
“从前我不管你们在背后说什么,议论些什么。”
“我虽不在意,但却也有人在意这些,若是以后再让我听见有人说我与白清安何处不好,我定会用霜月将他一剑穿心,叫他神形俱灭,去找我师尊说情!”
“听懂的就给我闭嘴滚远点,省得叫我心烦。”
届时山门中出来一装束得体的女子,立于石阶上,端眉正目,高声道:“传阁主之言,诸位远来辛苦,阁中有酒水吃食,可共诸位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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