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退无可退,避也无可避,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金铃能清晰地闻到骆聿发间的味道。
但在他亲上来的前一刻她还是伸手挡在了两人的唇中间。
门外就是她的同事,她今日但凡唇上的口红缺了一块地走出去,不消两分钟她金铃勾.引老板的消息就能传遍公司上下。
关键时候被打断的烦闷不上不下地折磨着骆聿,他不悦地抬眼看来。
金铃俏皮地摇摇脑袋:“不行哦。”
骆聿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来,没再勉强不愿的金铃。
金铃也不再倚在他身上,借了点力顺势起身站好,不过仍是被他圈在了怀里。
骆聿牵起她的左手细细把玩,回答起她方才的问题:“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别的男人跳舞。”
原来这就是他突如其来的眼疾的痊愈方法。
但金铃仰首望进他眼中,对上了今晚最为认真的一眼,似玩笑般回应他:“答应我,以后不要看。”
第2章 “她酡红的脸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菜市场的铁皮顶上,透过顶上因年久失修而破裂出现的小孔照射到市场里面。
小孔多而杂,落进去的光线便也毫无章法,照在了红彤彤的苹果上时,水果摊的老板大喜,为这天然的光线喝彩;照在卖菜的大姐脸上时,大姐左闪一下右挪一会,与这光线较着劲。
只是当有客人光临时,她又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了阳光的射程之内,任它随意跳动在自己的眼前。
早八点的菜市场里就挤满了人,今天正是初一,所以人也格外多。金铃艰难地从进门的水果摊子处穿过,再往后走是肉档,菜摊……还没走完这一茬,被人叫停了脚步。
“金铃啊,又来找你妈妈了?”原来是卖菜的马大姐。
“是呢,早上好啊马婶。”金铃熟络地跟人打着招呼。
对面摊位的老板见了她也远远地喊了声,金铃顺势走过去,应了句:“芳姨早。”
而后接着往外走,瞧着她走远的背影,眼下并不忙阿芳走过去找马大姐说话。
阿芳:“你说那秦凤娇咋就那么好命呢,金铃出息了不说,还每周末都回来帮她忙。我两个小孩一放假就躲家里睡懒觉,连出来给我送个早餐都不肯。”
马大姐帮忙择着客户预订的豆子,边道:“那就剩一个妈了,可不得多照看着点。”
阿芳还是艳羡:“她还是命好,都有地了。”
马大姐不耐地啧了声:“租的不是。”
秦凤娇原先也和马大姐她们一样,在菜市场里操劳了半辈子,但金铃工作后就让她把档口转让了出去,自己肩负起了赡养母亲的职责。
可秦凤娇耐不住闲,先后又找过几份保洁或家政的工作,金铃不忍看母亲低三下四地给人做活,便在本地的人家里租了一小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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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只是打算让秦凤娇种点够自家吃的菜打发打发时间,不料秦凤娇也是本事,地越种越大,到最后把别人的整片地都盘了下来,现在自家吃不完的菜便每天拉到菜市场后面这边来卖。
金铃没听到两位阿姨的议论,她已经走远了。越过臭气熏天的卖鸡鸭鹅等生禽的地方,来到市场后门的小巷。
这边聚集了许多自己担菜来卖的中老年人,多数都是自家地里种了吃不完的。价格稍微比菜市场里贵些,但因为有自家种的名头在,即使在深巷里生意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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