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过的朋友。”
“那就是前男友?”
骆聿收回滞在空中被忽视的手,有些汗颜地:“我们确实暂时分开了。”
“那你还来干什么?”金堂说话一点没留情面。
金铃从来不会带男人回家,也不跟人藕断丝连,这人约莫是自己偷偷找过来的,金堂对他的行为有些反感。
“……”被话呛到的骆聿尴尬地扯扯嘴角,虽然对方的态度很不好,但碍于他的身份,还是得好好回答,“我还喜欢金铃,想重新追求她。”
骆聿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姿态也放得十分低。
金堂一点没领情:“不用说那么好听,不就是死皮赖脸吗?缠着分手了的前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识相点就赶紧滚。”
金铃从小追求者就多到从街头排到巷尾,像骆聿这样的狗皮膏药他见得多了。
“抱歉,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即使你是她的亲人,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人的容忍程度有限,尊重他人的前提一定是对方也尊重你,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尊重的骆聿冷声道。
“谁说我是她亲人了?”金堂好笑道,对付这种人他早就十分熟练了,屡试不爽的一套流程更是信手拈来。
听到他的话骆聿重重拧起了眉,他认错人了?
“你爸妈没教你不要纠缠女孩吗?”金堂看着他不屑地笑笑,话里话外都在诋毁他没家教。
骆聿面上没表露什么,但私下握紧了些拳头,所以这人在以什么身份教训他?情敌?
被历年来接受的精英教育束缚着的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反驳,他并不想像对方这般没素质。
“还是说,你没有爸妈?”对方却不依不饶地挑衅着。
后面这句话触到了他的底线,骆聿还是没控制住愤然站了起来,面含怒气扬声警告:“你说什么?”
金堂仍悠闲地卧在靠椅里,嘲讽的笑意挂上眉梢,“没听清?我说你没……”
不过他后半句话还没能再一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疾步上前的骆聿一把拽了起来,一记狠厉的拳风从他的左脸擦了过去,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头。
骆聿的果决与行动的速度之快让行伍出身的金堂都没反应过来,被这一拳打得后退了两步,差点栽倒在后面那桌顾客的桌上。
金堂忍着疼痛活动了下右边的脸部肌肉,从撑着借力的桌上直起身来。骆聿的表现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还以为是个软蛋富二代呢。
“呵。”男人的胜负欲被激起,他冷呵的一声像是宣战的号角。
两个男人隔着张方桌剑拔弩张地对视,各自脸上都是一
触即发的怒火。
周围的顾客都仓皇离远了些,生怕他们波及到自己。
上菜的老板娘哼着小调端着盘子从后厨出来,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碎了一地的碗碟,倒下的胶椅,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对闹事的恐惧刻入骨髓的老板娘无助的一声尖叫划破这铺天的热闹。
“啊——”
与之同时马路对面的金铃也喊出了尖锐的一声,隔着老远她就看到骆聿给了金堂一拳,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肯定不能放任这两人打起来。
她焦急地盯着对面的红绿灯,像回到了中学时期的跑步比赛,蓄势待发地等待着那那一声枪响。
“嘟嘟”急促的两声提醒,红灯转变到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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