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金铃问道。
隔了段时日没见,金铃对骆聿也不再是一言不合就呛声的态度,是他梦寐以求好好说话的状态,但不知为何似乎多了些生疏的味道。
“稍微打听了一下,听说你家里有事,我就想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骆聿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变化,目光紧紧锁住她面上的表情,不想错过一丝一毫。
结果显而易见,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他便选择了等待。
“噢。”金铃不是很意外,他总有本事能洞察到她的动向。
可她却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本告诫过自己不要在意,但仍是没忍住问出口:“你最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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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忙。”
“那……”本想问他为什么没来找自己,但话到了嘴边又被金铃收了回去,存在着的一厢情愿的可能让自己有些难堪。
她继续“噢”了声以作回应,推着板车往前走。
骆聿没有拦着她,只是跟上了她的步伐,在她身后自说自话着解释:“你知道的,那样的流言对我来说造成不了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与你受到的委屈不在同等程度。”
“我想你需要时间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没出现在你面前。一是不想干扰你的
决定;二是见不到你,于我而言才是真正的痛苦。”
金铃在他之前换对象的速度骆聿是见识过的,见不到金铃,就意味着每天都得因她去见诸如杜至衡等等陌生的男人而提心吊胆,得提防着她会不会对别人产生不一样的情愫。
以前尚且能刷存在感与别人一较高下,但强迫自己不能出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令他失去自信的把握,光是想到她有喜欢上别人的可能就快把他折磨疯了。
金铃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脸色确实不如平常时的好,尤其是在精气神方面。
她有些无奈地语塞了一会,他总那么较真,一根筋到让人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匪夷所思的同时又有点心疼,实在是笨拙得很。
金铃轻叹了口气,抛开算不上优质的人品不谈,在真正的感情里她拧巴又别扭,逃避的鸵鸟心态实在算不上什么理想的伴侣,她真的不知道骆聿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执着。
可眼下并没有适合询问的时机。
到了楼下,金铃把东西归置到楼梯间,看着站在身后不远处等待的骆聿,她上前去道别,顺手替他拍掉肩上不知何时蹭上的灰。
目光落到笔挺的西装上,她才发觉他大概是从什么宴会上抽身出来的,今日穿得格外正式,西装下甚至打上了领带。
宴会一般六点才开始,不难想象到他听说她这边可能会有情况后却当机立断赶来的模样,骆聿做的远只会比他说的更多。金铃感觉自己的心陷下去了一块,拦不住地为这一桩桩一件件他对自己细枝末节的好而动容。
虽心下不舍,但金铃也还是道:“我妈妈不舒服,我得在家里照看她,今晚不能陪你过节了。”
“我不要紧,你回去照顾阿姨吧。”
他总能体谅到她的难处,特意为她赶来,是不要紧的;等待两小时只能跟她说上几句话,是不要紧的;付出一腔诚挚与热情,什么回报都未必能收获,是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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