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出来后,她没有再回到被窝的打算,昨晚两人胡闹到很晚,骆聿还睡着,她不想打扰他。
金铃往客厅走去,路过时捡起沙发上的毛衣随意套上,转身开了阳台门。
昨天眼神光顾围着骆聿转,倒是忽略了他家中的变化。距离上回到访已有大半年之久,随着季节岁月更替,房子里新添了不少物件摆设。
凛冽的寒风拂面而过,阳台上的盆栽迎风颤动着。许是在冬天的缘故,植物们大多仅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分明是用无聊形容也不为过的景致,金铃却仍兴致满满地观赏了许久。目光从每一盆、甚至是每一枝树杈上掠过,细到连土面上的肥料颗粒都看了个清晰,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随即又顺手打开了一旁的橱柜来瞧,内里是琳琅满目的园艺用品,小铲子、花肥、手套等等,其中还有一些关于栽种方面的书籍,微微翘起的书页显露出常被人翻阅的痕迹,翻开贴着索引标签的页面,映入眼帘的字迹也是分外熟悉。
虽夹杂着些自恋的意味,但这一阳台的植物都是为她而栽种的,在没被看到的时候也有被好好照顾着。
念及此,两颊不由地就挂上了笑。金铃伸出手去碰了碰这些看起来尚且细嫩的花枝,指尖处传来稍显粗糙的触感,因着骆聿这份为了她的心意而觉特别。
不知不觉中就在阳台上逗留了许久,只是在她不知道的身后,骆聿也已经在客厅里停留了好一会。
仓皇从房间里疾步出来的他没来得及穿上鞋子,但他却好似感受不到地面上的凉气,只神色晦涩地盯着她的背影。 W?a?n?g?址?发?B?u?Y?e?ǐ????ü???ε?n?Ⅱ???Ⅱ?⑤?﹒??????
一股失而复得的庆幸充斥着他,刚醒来时怀里是空的、身旁的床单是凉的,爱人再次抛下他离去的恐惧还如蔽日的乌云一般沉重地压在他心头,直到这会看到不远处的身影,动荡慌乱的心才好不容易落到实处。
刚醒来就经历了一场乌龙,他定定地在原地待了会,等到情绪恢复寻常才朝金铃走去。
伸出长臂将背对着他的人揽入怀,脑袋轻轻搭上她肩头,贴着她的脖颈语气亲昵:“怎么醒那么早?”
骤然陷入到温暖的怀抱,金铃却没有半分惊诧,早在他走过来时她就听到了。笑意爬上唇畔,她挽住骆聿环在她身前的胳膊,正想跟他说点什么,却意外触到了一阵冰凉。
她回过身去才发现,他居然没穿上衣就跑出来了。虽说室内有地暖,但这会他们可是在阳台上吹着冷风,不过短短几分钟他身上就沾染上了寒气。
“你不冷呀?怎么不穿衣服?”语气急切,话里是掩盖不住的担心。
收拾好了的心情,无奈被一句关心的话语轻松引出,骆聿不受控地涌上了些情绪。
他搂住金铃,再度弯下腰来,在她耳旁轻声诉说着委屈:“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答应了你的,就不会走。”金铃环上他的背,心疼地为他抚去冬日的寒凉,“快进去穿衣服吧,外面冷。”
说罢再次拍了拍他,催促着。
骆聿没有答话,只俯下身来用力地贴了贴她的唇。简单的唇碰唇,没有再进一步的索取,传达的力量却厚重得不容忽视。
随后没再让她担心,转身回了房间去穿衣服。
金铃安了心,没选择跟过去,而是继续留在阳台上摆弄那些盆栽。
她方才在柜子里还看到了个洒水壶,此时没多费力气就取了出来。只是拎到手上才发觉,这水壶的样式似乎好看得过分:外观由浅绿与莹白两色交织而成,壶身更是精雕细琢呈铃兰花的形状。
提着还有些重手,并不如常规的洒水壶好用。
但金铃好像能猜想到一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