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着一切的,是母亲你!”洛禾仿佛也受够了,洛阁老话音刚落,她便大喊,手里的佩剑却不成落下“你纵横谋划,牺牲亲子,牺牲风骨、慷慨他人性命、通投敌国!”
她一面说一面双眼通红:“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大义!用同族的血来铺自己要走的路!”
“难道母亲不是为你争吗!?你可知你要的人、你要的东西本身就是大逆……”洛颖不可置信。
“够了!”洛禾眼看着她要说出难以挽回的话,和那个无法公知的秘密,她制止了。
洛禾手里的剑指过洛阁老的脖颈更深一寸:“把手里的孩子给我。”
洛颖依旧摸不透女儿要做什么,只道:“你个孽障!”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多一句的话都气着被压下去,也是赌这洛禾势必不敢把把剑更多放一步。
“给我。”洛禾无视,只伸手要接那个孩子。
看着不懂,说着手里的剑转了个方向直冲冲刺入洛阁老胸口,不深却也足够让鲜少受伤的人吃惊不已,手里的孩子一个没抱住被洛禾抢了过来。
手里的剑也拔了出来,疼痛感让这个的上了年纪的人短时间顾不得其他,只捂住伤口却悲痛欲绝:“你究竟要做什么?”
“当然是等你们自投罗网。”
凌冽而熟悉的声音让人停滞。
屏住呼吸,寻找那声音的来源,纱幔后的人走出来。
她或许是天生的上位者,出现的瞬间哪怕什么都不需要说就能点燃希望,她的脸上是绝对权利的模样,从下颚到肩脊的弧度依旧挺拔。
“殿下……”
“是殿下……殿下没死……”
“是殿下!!!”
人群从丧气到有活力不过几秒的转换,萝切亨利总是那样有让人凝聚力量的能力,只需要站在那里就是主导者。
“你没死?你怎么可能没死!”洛阁老捂住伤口一步步后退,不可能这要是家族秘药,只要沾上血,没有解药就绝对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除非……
看着后退超纱幔方向的洛禾,她甚至的恍惚了:“你……”
“我没给殿下下药,母亲。”洛禾说出了答案。
洛颖不可置信:“你没下药为什么要吃禁药!你疯了吗?”
“如果我不吃禁药,怎么离得开城堡,怎么能到皇宫!?”给到答复,洛禾情绪也有些高涨,她是不服萝切,是厌恶朝会的一切,进皇城她也有过纠结,如果真的可以她一定会带着辛迪瑞楠走,常理说她已经不是一个好人,也有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
“蠢货!”洛颖意识到自己的一切都被算计了,她勃然大怒,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她指着纱幔前的萝切和辛迪瑞楠:“你的心思,你以为瞒得过谁?”
瞒得过谁?
当然瞒不过任何人,众目睽睽,辛迪瑞楠成了洛颖扳倒皇家的微薄星光,他并不羞耻,仰着头保持自己的尊严。
萝切却牵起她的手:“我们一起。”
她总会这样安抚他,从两人决定以身入局开始,是这样一起扶持着彼此走到现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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