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个芝麻小官,自然没什么大碍,但死了一个国公府嫡子,这事可就不小了。”许行知不急不徐的开口,无视两个书童一脸懵的表情,谁曾想还没来得急继续嘴炮,就摸着胸口陷入撕心裂肺的咳嗽中。
稍稍缓过来,继续劝道:“诸位好汉都蒙着布巾,我头也昏昏沉沉看不清这一切,但也不若稍稍思索,在下身为国公府的公子,我爹也是朝中素有名声的大臣,为什么会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当县令。”
京城确实没几个看得起他老爹的,但这不是都下放了,危机时刻,吹吹牛怎么了。
“来这个地方,自有我的缘由,关乎到国公府,甚至上面那位天听,不然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也不配我亲自过来。”
“我一旦出事,就算是掘地三尺,国公府也会把你们给挫骨扬灰了。”
这话说的难听,但确实有一二分道理,刀疤痕的盗匪心中闪过无数道念头,最后面上还是充满着不屑道:“谁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说话不算话,带着人上来把我们给踹了,斩草除根自然什么事都没有,真放走了才是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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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平国公府的少爷,身边怎么会不带几个侍卫,只是不到生死存亡之际,我调拨不动罢了。”许行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笑:“你若是不信,可以动手试试,只是现在还能退,开弓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孰轻孰重,你们自己决断。”
原主确实带了几个侍卫,安排了一人去叫南永县的人来官道迎接,但还有几个,寥寥数人也打不过盗匪上百号人,人家还自带武器,只能歇菜。
“别在这胡说八道。”刀疤匪盗惊疑不定,嘴上不肯示弱,却多少有些投鼠忌器。
“就此打住,这事过了也就过了,大家信我说的是实话,我活诸位活;若觉得我是在诓你们,便动手罢,刀剑无眼,你们人多势众,万一运气好点,带走一个我给诸位陪葬,也是一桩乐事。”
许行知边咳嗽边说着,含笑的话语中,甚至带着一丝鼓励,却更让人不敢轻举妄动,风轻轻吹动着竹叶,在空气中发出哗哗的响声,此时,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位病弱的少爷。
“就看诸位好汉,最后如何选择罢了。”
书白和书画面面相嘘,两人难得是同一个想法:自家只会溜鸡逗狗的纨绔少爷,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刀疤盗匪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就在此时,伴随着一道牛叫声,竹林外面突然响起了喊声:“公子,你在哪里。”
几道狠戾的目光落在许行知脸上,他还是那一抹淡淡的笑:“许是昨日安排人去南新县,请人出来迎接,见着我们这么久还没消息,杨县令心急了。”
“公子倒是算漏无疑。”刀疤盗匪冷笑一声,最后还是强迫自己软和起来:“我们无意与公子为敌,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说着从怀里拿出之前搜刮出来的银子,蹲下放在一旁:“也希望公子做个言而有信之人,不然睡梦中,说不定就有人站在旁边,取走你的项上人头。”
软话说了,狠话也撂下了,甚至银子都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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